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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应颜:“那很好啊。”
唐玦:“所以你确定不会告诉那谁的对吧?”
钟应颜:“告诉什么?”
唐玦乐了,这人还演起来了,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对,没错,你什么都没记住,keep住,就这个状态,非常好。”
钟应颜:“你……”
唐玦打断:“我走了,你答应我不说的啊。我回去写本了,最近灵感砰砰砰地爆发,挡都挡不住。”
她转身朝里头打了个响指:“对了胡子,让人送两箱酒上来,记账。”
唐玦说完这句好像真的赶场一样快步离开。
剩下一头雾水的钟应颜。
胡子走过来,擦杯子。
钟应颜问他:“你听懂了吗?上周六什么事?”
胡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钟应颜:“我上周六……见过她?”
胡子:“上周六,你不是一直在这吗?”
与此同时,吧台远处一张不起眼的卡座,一群工作调休的酒友在聊天。
小美喝着酒说:“你们别说,最近年轻人的精神状态,恐怖得很……”
酒友:“怎么说?”
小美:“上周六我下班,到更衣室开柜子,结果里面晕了一个人。”
酒友:“啊?”
小美:“给她送医院去了,我还贼好心陪过去。那人有幽闭还躲我柜子里,直接闷晕了。”
酒友:“啊?然后呢?”
小美:“人没醒,我又饿了,就去吃了个饭,重点来了,回来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酒友:“怎么着?”
小美:“这人醒了,坐在病床上自言自语……”
酒友:“我靠,我起鸡皮疙瘩了……那后来呢?”
小美:“我壮了壮胆找她拿手机,把钱交了,就走了啊。”
酒友:“那,那人呢?”
小美:“我不知道。”
她指尖指了指自己太阳穴,意味深长,说话还带点惋惜:“唉……年纪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