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塔露:?凌你说的真的假的?空间执政那女人正在死去?没天理呀?天理的维系者,天理最中意的执政。除了天理自己怎么可能能杀死她?]
[若娜瓦:啧啧,真是奇事,我这位掌管死亡的执政都没有试过让执政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
[深渊王子之空:其实也算不上毫无预兆,不是吗?两位降临者降临提瓦特,作为天理维系者的空间执政没有选择毁灭,反而是放开了我们。这怎么想?都不符合空间执政的作风吧。]
[伊斯塔露:这深渊王子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在我印象之中,空间执政那女人与我们其余三位执政都不一样,她对于生灵的漠视,是我们这三位执政都没有的。就连本应该冷漠的死之执政都并不对生灵漠视。]
[荧:话题都说到这里了,你跟我讲讲天理维系者的力量呗,等我以后踏上天空岛再去找她算账去。]
[若娜瓦:旅行者,这么打探执政的秘密可不是什么好事。执政可是与天理最息息相关的存在,无论是尘世七执政还是天理四影都与天空岛有着联系。但我们四位执政与七神不同的是我们是天理亲自创造出来的影子,我们的力量也完全来自于天理。所以对于天理我们知道的远比七神还要多。]
[伊斯塔露:若娜瓦,行了,别吓旅行者了,又不是要你说天理的事情,只是空间执政而已。当然就你我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反正要是被天理知道了我们的所作所为,不把时间执政与死之执政换个人是不可能罢休的。]
[若娜瓦:旅行者,我先跟你说说我印象中的她吧。其实从称谓你就能可以看出来我们与空间执政的不同。]
[荧:确实是这样的,你们都是叫我旅行者,唯有她是叫我外来之人。]
[若娜瓦:还不止呢,她现在如果在你面前的话除了言外来之人,就是降临者。]
[派蒙:这么听起来空间执政很有一个执政的风范呢。]
[伊斯塔露:这当然,现在还存于世的十一位执政,唯有空间执政,有着作为天理之执政的风范。]
[荧:还真是这样呢,七神之中无论哪一位说话的语气都是一眼看上去与天空岛没有太大关系的。]
[派蒙:甚至像冰神这样的对于天理,甚至是一种仇视的态度。]
[若娜瓦:伊斯塔露,别抢,我话说我要说的,你说了我说什么去?]
[伊斯塔露:别生气嘛,若娜瓦,我可是与你同年同月同日诞生的亲同事,就连一分一毫都没有差。]
[若娜瓦:伊斯塔露,你还真是变了,变的我都快不认识了,把我以前记忆之中那位高冷的时间执政还回来。]
[伊斯塔露:若娜瓦,你怎么能说我变了呢?难道我变化不好吗?呜呜呜,把我以前的死之执政还回来,以前她从不用这样的语气的。]
[若娜瓦:行了,行了,别说了,伊斯塔露越说越离谱,都扯哪来了?对了,现在跟你说空间执政的权能。]
[荧:我想知道这个当初那些方块究竟是什么?]
[伊斯塔露:按时间与空间的联系,还是让我来说吧。天理维系者空间执政自然是掌控的空间权能,那些方块便是空间权利的力量,说起来,空间执政对于空间的运用,可谓是让我叹为观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