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被父亲伤害的时刻,她多么渴望能再次见到孟临修,多么渴望能投入他的怀抱,感受那一丝温暖与安慰。
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阻碍,孟临修是贺雪雅的老公,她不该贪恋,那个男人不属于她。
程凝凝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了家。
她轻轻关上门,仿佛将整个世界都隔绝在了外面。
房间里寂静得让人发慌,只有她那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她缓缓走到床边,无力地坐下,然后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顺势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躺在床上。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头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脸上,更增添了几分无助与凄凉。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心灵。
想起父亲的绝情,想起自己所面临的困境,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黑暗无光。
在这小小的床上,程凝凝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伤口。
与此同时。
孟家客厅里,孟夫人焦急地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不安的鼓点上。
她的眉头紧锁,这一天一夜都过去了,马上就要到第二天晚上了,程凝凝还没有回来。
孟夫人的右眼皮跳得厉害,那不安的跳动仿佛在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她的心紧紧揪着,总觉得程凝凝要出什么事。
孟临修下班回到家里,还没来得及换鞋,就被孟夫人连忙走上前拦住。
“临修,你今天联系凝凝没?”孟夫人的声音急切而紧张。
孟临修身形挺拔如松,他微微皱着眉头,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
他的眼神深邃而幽暗,仿佛藏着无尽的心事。“没有。”
他的回答简短而冷淡,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那你怎么不联系呢?凝凝是一个孕妇,她在外面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孟夫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满是责备。
“不会的。”孟临修依旧面无表情,他的语气平淡而笃定,“难道你忘了,那个孩子的脐带血,也绑着她哥哥的命。”
他的嘴角微微紧绷着,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孟夫人话噎在嗓子里,她张了张嘴,想要拆穿孟临修的冷漠,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她
知道,孟临修的心里也有着自己的纠结和矛盾。
她换了种方式说:“就算她不会让孩子出事,那总得保证孩子的营养吧,她一个大学生,又不会做饭,饿坏了,我的宝贝孙子,怎么办?”
“我不会联系程凝凝,想要联系,你自己联系。”孟临修从今以后都不会再见程凝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