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皮开肉绽,彷佛打在曹缙心上一样,他眼皮微跳,强忍不适,沉默着看着这一幕。
他知道,父亲在观察他的表情!
现在不能表现出害怕,必须镇定。
【父亲,父亲真的想要杀我!】
还好,还好他刚才装傻装成功,这一次装镇定成功。
不然被打的人就是他了!
什么被风吹到头疾,这是借病发挥。
就是要除掉他安插的那些探子。
要是不把探子弄走,探子的下场也会被打死。
“缙儿啊,书房还感觉闷热吗。”
“孩儿,孩儿感觉好多了,神清气爽。”
“嗯,那便好,这些不长眼的奴才分不清谁才是主子,该不该杀。”
“...该。”
“嗯,你在屋内感觉闷热,而我却屡犯头疾,这个书房,以后就给你了。”
“...是。”
曹缙哪敢拒绝了,侍从的棒子还在滴血呢。
敢拒绝,下一个挨打的就会是他!
家主离开了。
侍从跟着离开。
死去的工人没有人去看一眼。
庭院大门被侍从关上,落锁。
曹缙知道,他这是被关紧闭了。
尽管如此,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直到进入屋内,将门一关,才双腿一软,瘫倒着靠在门上,不断的深呼吸缓解紧张。
“呼,呼...父亲他,他眼中没有一点亲情!”
“明明我比大哥优秀!”
“父亲,你真的就那么狠心吗,嫡长子的身份就如此重要吗。”
明明屋内门窗紧闭,他却感觉浑身充满着寒意!
“该死的房间,漏风。”
低骂一声后,他看向地面散落的信件,瞬间瞳孔一缩,拿起一份看了起来,
“这,这是...赛马比赛计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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