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一双铁掌震散魂魄。
谢玉仑又问:“你想你那位朋友会不会是铁震天?”
马如龙拒绝回答。那个人无疑就是铁震天。“二十年来,想要栽这颗头颀的人绝不
此你少,五万两黄金我还没有看在眼里。”除了铁震天外,还有谁能说得出这种话。但
是他还有另外一句话:“被人冤枉是什麽滋味,我也尝到过。”
马如龙忽然大声道:“不管他以前做过什麽事,我想,他一定有他的苦衷,而且已
经被那些自命侠义之辈,逼得无路可走。”
谢玉仑道:“绝大师难道还会冤枉好人?”
马如龙冷笑:“被他冤枉的人,绝不止铁震天一个。”
谢玉仑叹了口气:“你实在是个好朋友,能交到你这种朋友真不错,只可惜你们这
一对好朋友已经交不长了。”
马如龙道:“他真的已无救?”
谢玉仑淡淡的说:“如果我是谢家的大小姐,说不定可以救他。”
她又故意叹了口气:“只可惜,现在我只不过是个杂货店的老板娘而已,连我自己
的病,都治不好,又怎麽能够救得了别人?”
马如龙没有说话了。
他明白谢玉仑的意思,如果他肯把这件事的真象说出来,她说不定真的有法子救铁
震天。
可是如果他这麽样做,他就对不起大婉,也对不起俞五。
他们也是他的朋友。
谢玉仑翻了个身,不再看他:“你累了,睡觉吧!”
马如龙没有睡,他知道自己一定睡不着的。
谢玉仑不知是真的想睡了,远是故意在装睡,居然不再提这件事。
窗外刚刚露出鱼肚的颜色,还听不见人声。
马如龙悄悄的推开了门,缓缓的走出去。
第二十章 别无选择
马如龙走到巷子里,才听见对面一户人家已经有了婴儿的啼哭声,再过去三两步,
有一扇贴着财神的小门已经开了。那个怀着大肚子的小媳妇,正站在门口送她年轻的丈
夫去上工。马如龙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丈夫提着个小布包走了。媳妇好像也没有注意到
马如龙,转身掩上了门。
马如龙身子立刻箭一般窜出,三个起落,已窜入了陶保义的後院。厨房里好像已经
有了声音,掏米做饭的声音,陶保义的老婆是个勤快的女人,已经在替她的老公做早饭
了。马如龙没有理会。陶保义练过武,以前想必也是铁震天的属下,他用不着顾忌他们
这对夫妻。他跃入了那口没有水的水井。
一斤米酒已喝光了,吃盐的人却更清醒,正在替他的朋友收拾床。吃盐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