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着,红色身影刹那消失在眼前。
这能是个瞎子?
郭长生感受着仅剩下的大汉。
右手握住了腰后的刀柄,嗡鸣而过,银光乍现。
嬉凤楼前,瞬息之间。
有人倒飞几丈外,不省人事。
有人的兵器被齐齐斩断。
有人,跪在雪地痛苦哀嚎。
如同雪中红布裹身厉鬼,不见鲜血。
陈碌扶起身子,晃了晃脑袋缓了过来。
四周染红的雪地,喊来的院卫已经没有站着的了。
看着郭长生背影,眼神露出狠厉,捡起地下大刀,准备趁其不备偷袭。
大刀挥出一道凌厉的风声。
郭长生回首,直接挥出短刀。
银光划过。
陈碌倒飞出去,在雪地留一道痕迹。
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在了嬉凤楼的柱子上。
胸口的刀疤旁,又多了一道几尺长的伤口,不停着冒着鲜血,面部抽搐几下,晕死过去。
陈虎早就吓傻了,见郭长生看过来,直接抱在老鸨身上。
身下的雪地焦黄。
平时的瞎子,竟是个高手,见鬼了!
老鸨哪见过这场景,早就吓傻了,拼命推着紧抱自己的陈虎。
“瞎爷,饶命啊,饶命,白姑娘不是我抓的,是陈雄,是他大哥,和我没关系,我只是领工资介绍姐妹的老鸨。”
陈虎也目露惊恐。
“瞎爷,好汉饶命,白姑娘的事情是我大哥干的,和我也没关系啊!”
郭长生并没理会两人,翻手将短刀收入腰后刀鞘。
提起背篓,背着白姑娘消失在了风雪中。
。。。。。。
破庙。
红布在破窗沙沙摇曳,勉强遮挡风雪。
白姑娘躺在茅草上,盖着她送的毯子。
感受到了温暖,缓缓睁开了眼,残破的屋顶。
勉强扶起身子,身边的破碗里的水,还在冒着热气。
被吊起的自己,鞭刑,似乎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