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翔琳手里有一个先驱部队,寻想想是这只部队老大的女儿,你杀了一个最不该杀的人,而我可以将你出卖给这个人,同时也可以挑起你与权翔琳之间的战争,而我可以在傍边做渔翁之利。”萧凛的简单在慕容冷月耳朵里听起来就像是在正式宣战一般。
“权翔琳?”慕容冷月站了起来,她走到窗口。
“慕容冷月,我不在乎那个人是谁,你被你的嫉妒蒙蔽了双眼,现在你只有跟我合作,懂吗?否则我会让你无止境的在这个漩涡中反复,知道死囚的生存法则吗?不想知道的话。就乖乖跟我合作。”
“你在威胁我!”慕容冷月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创伤,骄傲的她不想就这样低头。
“无所谓你怎么想,我来就是告诉你这些。现在巴勒莫的警察在找你,而权翔琳不会因为权明远的死就这么放弃,他同样会找你,我会在巴勒莫等着你的答复。”
“这就要走了吗?”
“这里没有值得我留下来的理由。”
被拒绝的不是人,而是这个心情。慕容冷月留不住萧凛,她知道,所以她也没有去强行挽留一个留不住的男人。
寻想想的身份,她并不知道。萧凛给她出了难题。死囚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个大问题。但是难点在于……
一个星期后,巴勒莫警局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梅塞思在会议结束后匆匆赶回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里的人后。松了一口气。
“慕容小姐。您让我们可是提心吊胆了很久。怕你再次受到任何的伤害。”梅塞思客气的说道。
“局长是担心权翔琳的质问吧!”慕容冷月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是的,慕容小姐,这件事已经都让我很纠结。您是受害者,为什么要躲避?有什么难言之隐?”
慕容冷月露出难色,她几度想要开口,但是都没有出声。梅塞思想了想,关上门。“当天发生了什么?以我办案多年,这不是一般的绑架案,慕容小姐也不是单单的受害者,这里没有外人,你与权明远是合谋者,我不知道你与他的出发点十分相同,但是那些安排在外面的杀手显然不是用来对付你们慕容家族的人,权明远的目标只有一个。”
慕容冷月调整了呼吸,她沉浸的注视着梅塞思,她知道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警察局局长,在权明远的势力下,他依旧稳坐在他的位置上,而权明远也从来没有对这位局长做过什么,很明显他的背后有着不可动摇的势力在支撑。
“梅塞思局长是站在那一边?”
“呵呵!”梅塞思浅笑了下,慕容冷月也不再追问,有些答案不需要知道,一个表情就可以了解。
慕容冷月从警局出来后,就再次从巴勒莫的土地上消失。萧凛望着天空,有片刻的失神,莲慢慢的靠近他,一只手安抚着他的后背。
“我没事!”萧凛挪开了身体,梅塞思在当晚就找到了萧凛,只是对着他摇摇头,慕容冷月最终还是做了让人遗憾的事。
“其实这丫的结果也不是你很坏,我能理解慕容冷月这么做的原因,她是个强势的女人,你的拒绝会让她受伤,至少她还是个有理智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萧凛面无表情的撇撇嘴,慕容冷月选择了一个最佳的说法将自己与整件事撇得干干净净,同时也将她与萧家与权家之间的关系撇除的很清楚。
与此同时,权翔琳在慕容冷月离开巴勒莫的时候,警方将权明远的案子做出了一个定论,结果出人意料之外。
邵秦亦从医院出来直接找上了权翔琳,然而权翔琳却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一张由警方出具的证明。
“对这个有什么看法?”权翔琳问道。“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关于当晚是怎么回事,死囚的人不会杀死权明远,那晚究竟是谁做的?”
邵秦亦看了眼警方出具的最后定论,摇摇头。在医院期间他没有任何线索和讯息,也不知道权翔琳究竟做了什么,所以他不敢开口。
任何一种结果都有可能建立在权翔琳的试探下,只要他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名丧当场,他也不知道慕容冷月跟警察究竟说了什么,所以此刻他只是沉默不语。
“很难开口?”
“不,我只是不想回想。”邵秦亦默默的开口,他打算赌一把。
“说重点,我只想知道谁杀死。”
“我!”
邵秦亦垂下头,他等待着权翔琳的怒气,但是随着时间的流失,他说等待的并没有降临在他的头上。
“你的诚实为你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权少想要杀死慕容冷月,因为他想强奸她,我在阻拦的时候误伤了权伤了权少。”
“起来吧!”权翔琳扶起邵秦亦。“我有更重要的是交给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