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别人不认识无所谓,只要我的宝贝紫若认得相公便可,来,给大爷我亲一个!”说罢,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虽然是武林中声名赫赫的顶尖高手,但是面对余长宁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苏紫若还是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了一阵惊慌,连连推开他惊声道:“现在乃是白天,你……你不要乱来。”
余长宁骚骚笑道:“白日宣淫正是我辈所长,况且大爷我从来还没试过车震是什么滋味,小娘子就从了大爷吧,保管不会亏待于你。”
苏紫若听他越说越离谱,不由羞得俏脸泛红,正欲将他推开,不料他那可恶的大手已是攀上了自己的胸部,狠狠地抓捏了一下。
苏紫若嘤咛了一声,惊慌之下急忙将他重重推开,不料纤手正好推到了他的胸口,痛得余长宁立即皱起了眉头。
眼见自己无意碰到了他还未痊愈的伤口,苏紫若不由又惊又悔,焦急开口道:“对不起,你没事吧?”
余长宁“哎呀”一声痛呼倒在了软塌之上,抱着胸口来回打滚道:“没想到江湖人称“诚实可靠玉面小狼君”的我,竟大意败在了剑斋传人的手上,只盼苏仙子采花的时候能够轻一点,不要蹂躏我的身体,否者我一定会拼死捍卫我的贞操。抗忙北鼻,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点吧!”
苏紫若被他那无奈的模样逗得哭笑不得,只叹瑶瑶与秦清不在,否者三女并肩应对,哪里还会有余长宁的好果子吃。
那日逃离漠南的时候,余长宁被甄云一箭射中的胸口,虽然是无簇之箭,但依旧伤得不轻,足足在并州修养了两个月方才好转。
期间,由于狄知逊急着赶回长案复命,所以也只能与薛仁贵率先出发离开。
这样一来,余长宁更是过上了逍遥自在的生活,虽然整天离不开伤药治疗,但苏紫若、瑶瑶、秦清三女的似水柔情还是让他满足不已,一会儿吃吃这个的豆腐,一会儿揩揩那个的油,日子过得是不亦乐乎。
但快乐总是短暂,正月之后瑶瑶说要返回魔教一趟,便与秦清一道离去了。
而李世民也在这个时候下了一道圣旨,要求余长宁尽快返回长安。
于是乎,余长宁驸马只能与美妙无比的日子告别,收拾行囊坐上马车南下了。
好在一路上有苏紫若陪伴,枯燥乏味的旅途才变得香艳无比,这几日晚上两人更是夜夜笙歌,不亦乐乎,而苏紫若似乎也抛弃了所有女子的羞怯迎合着余长宁,不由令他大是感概,也使他隐隐猜测到了一个可能,一个两人都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一番嬉笑后,苏紫若俏脸上的神色突然黯淡了下来,轻声开口道:“余郎,我要走了!”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余长宁心头还是无比的难受,蓦然间,两人在漠南的一点一滴犹如流水一般飞快地从他脑海中流逝而过,爱恨缠绵,喜乐伤悲,欢笑眼泪……想着想着,余长宁的心情好似铅球一般沉重,半响才低沉道:“你,真的要走么?”
“对,紫若离开剑斋已快三年,于情于理都应该立即返回复命。”
“那好,不过不知我以后怎么才能找到你?你会来长安么?”
面对余长宁提出的两个问题,苏紫若的心犹如刀割一般难受,她强迫自己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开口道:“剑斋位于昆仑山一处隐蔽山谷,不知地理的人很难找到的,放心吧,以后有机会外出之时,紫若一定会来长安看你。”
余长宁怅然若失地点点头,突然抓住苏紫若的手正色道:“昆仑剑斋虽然威震武林,但说到底也是个武林门派,对于朝廷的旨意应当会遵从,待到时机成熟之后,我向陛下请一道圣旨,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紫若,你等我!”
昆仑剑斋地位超然,即便朝廷也是拿它没有办法,一道圣旨能有何用?但苏紫若不忍看到他失望难过的表情,含笑点了点头,拼命地屏住呼吸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为之掉下来。
望着那道美丽的白色身影消失在了原野尽头,余长宁矗立车辕久久不语,半响才喟叹一声道:“哎,都走了,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最后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一个人……”
夕阳拉长了他的影子,孤独伤害凄凉弥漫心头,久久没有散去。
翌日进入了潼关,关中平原已是展现在了眼前。
过关之后,余长宁正欲吩咐护卫校尉继续前进,不料一队红色甲胄的精锐骑兵从西面官道奔涌而来,沿途的客商马队全都纷纷下道避让。“擦,鲜衣怒马,不知又是哪个贵胄子弟出来游玩?竟要精锐骑兵护卫!”余长宁暗骂了一句,若是以前,他一定会吩咐马队占据官道不会让路,但在漠南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原本还有些青涩的他已是慢慢地成熟了起来,轻轻挥手间,车夫已将马车赶下了官道,容那队红甲骑士纵马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