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陈若瑶家中,便见尹兆与袁逢哀嚎着在院内打滚,浑身上下捆紧了绳索,丝毫不能挣脱。
见他回来,唐暮立即迎上微笑道:“这两个家伙大摇大摆地来到这里威胁陈姑娘,老朽便吩咐弟子将他们擒住。”
“多谢门主相助。”余长宁笑嘻嘻地拱了拱手,走到袁逢两人面前蹲下笑问道:“你们可否还记得我?”
见他模样,袁逢瞬间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地颤声道:“你,你是二大爷?”
“对,本公子便是你们的二大爷!”
余长宁陡然一声怒喝,拳头已如雨点般打在两人身上,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通暴打后,余长宁笑吟吟地问躺在地上嚎叫不已的尹兆道:“你可知本公子为何要打你?”
尹兆忙不迭地摇头道:“二大爷,我们完全是照你的吩咐来做,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一旁的袁逢重重地啐了一口,怒声道:“什么二大爷,这小子必定是与陈若瑶一伙的,诓骗我们前来。”
余长宁连连冷笑道:“看来这位兄弟还没笨到家,我也不与尔等废话,说,你们是如何设局陷害二郎的?”
尹兆与袁逢对视了一眼后,都低下头缄口不言,显然没有实言相告的意思。
陈若瑶见状大急,上前怒声道:“二郎待你们如好友,你们却如此对待他,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若在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我将你们押到官府去问罪。”
一听到要去官府,袁逢反倒是来了精神,高声道:“本公子就是不说,你们能奈我何?最好是快将我们送到官府,少在这里叽叽歪歪!”
余长宁深知巴县县令与王大志乃是一伙,这个提议无疑是正中这两个地痞流氓的下怀,见陈小姐气得娇躯不停颤抖,他不由上前淡淡笑道:“做生意你行,但对付这般小人却不是你的强项,坐到一边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他们。”
陈若瑶蹙眉正欲说话,房玉珠上前已是挽着她的手笑道:“余公子说得不错,陈姐姐,我们就在一旁观看便可。”
见房小妞如此体贴人意,余长宁不由对着她悠然一笑,回身来到袁逢面前撩起衣袍,将藏在靴中的短剑抽了出来,摄人的寒光立即照的人眼前一片雪亮。
唐暮生来酷爱兵器,不说如数家珍,但也颇为精通,一见余长宁这把短剑不由老眼一亮,高声赞叹道:“余公子好剑!”
余长宁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原谅了他的口误,晃着手中利刃对着袁、尹两人笑嘻嘻道:“本公子这把短剑锋利无比,吹发即断,跟着我行走江湖多年,死在上面的已经有九十八人之多,今天加上二位刚好凑成一百。”
袁逢、尹兆两人见状不由为之色变,脸色也是一片苍白,身躯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
余长宁皱着眉头一脸轻蔑道:“怎么,都不说话?”
袁逢艰难地咽了咽唾沫,颤着声音道:“杀人可要偿命,你,你竟敢如此?”
余长宁冷哼道:“此地荒郊野岭,杀了你们也没人知道,不过一刀将你们毙命却没多大意思,不知二位可曾听过剥皮一说?”
光听这个名字,袁逢与尹兆头皮都是感到一阵发麻,袁逢强制镇定地开口道:“你不用吓唬我们,我们都是宁死不屈!”
余长宁拿着手中的剑鞘对着袁逢的肥脸一阵猛拍,笑容说不出的奸诈:“本公子最喜欢你们这样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一旁的唐暮捋须笑道:“余公子说的剥皮,老朽倒有所耳闻,听说是对准人犯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撕开来,将人与皮肤完全分离后再浇上盐水,其中钻心般的疼痛可想而知。此刑法最难受的要数胖子,因为胖子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层人油,高明的刽子手便会边用利刃剥皮边用油灯烧油,啧啧,实在惨绝人寰。”
身得有些肥硕的袁逢闻言顿时面如土色,一股寒凉从脊椎骨蔓延周身,额头竟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余长宁笑嘻嘻地点头道:“门主说的也是一法,不过却太麻烦,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一个更简易的方法,不消片刻便可剥下人皮来。”
“哦?愿闻其详。”唐暮拱了拱手,老脸神色好奇不已。
余长宁微笑道:“我的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皮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这个剥皮方法是否简便很多啊?”
这次不禁是袁逢两人,就连房玉珠与陈若瑶也是听得心里发凉,显然没料到竟有此等残酷的刑法。
唐暮一脸不信地开口道:“人怎可能脱皮“光溜溜”的跳出来,余公子此言夸大了。”
“门主若是不信,我们试试如何?”余长宁对着他笑嘻嘻地一眨眼,吩咐的周边的唐门弟子道,“请各位大哥帮忙挖两个大洞,将这两个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放进去填好,只用露出两只脑袋便可。”
众弟子立即齐声应命,分成两组忙碌开来,待到地洞挖好后便将大叫挣扎不止的袁逢与尹兆放了进去,然后填上了泥土,只有两个脑袋露在外面。
余长宁走上前来蹲下微笑道:“两位好汉还是准备不说?那我开始行刑了?唉,你们说先从谁开始好呢?”
见他晃动着短剑当真准备行刑,两人吓得心内顿时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霎时掠过了全身,眼里竟是恐怖之色。
“袁兄弟细皮嫩肉的看起来不错,就选你了。”余长宁用力一拍袁逢的脑袋,已是站在了他的身后。
袁逢脑袋被泥土固定住,此刻看不到余长宁在自己身后的举动,一时间不由大为惊恐,颤抖着嗓音道:“你,你要干什么?”“剥皮啊。”余长宁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口气像是在干一见微不足道的小事。言罢,他拿起剑尖一通端详,突然在袁逢的额头上轻轻地划了几刀,袁逢立即哭爹喊娘般哀嚎不已,鲜血已是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眼前顿时一片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