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打你了。”叶知礼冷冷回复。
早在男同事对沈青出言不逊那晚,他就想打了。
“什么?”男同事更疑惑了。
叶知礼居高临下,语气平静:“为了我们之间的同事情谊,还能继续保持下去,我希望你以后别再说沈青一个不字。”
他又看了看其余同事:“你们也一样。”
众人震惊的不能更震惊了。
他们事务所的金字招牌,竟然这么在乎沈青?
不是说,照顾沈青只是看在家人的面子上,实际早就不耐烦了吗?
桑甜慌了,向前一步辩解:“知礼,我们没说沈小姐什么,我们只是——”
叶知礼没有听桑甜把话说完,现在的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几乎是跑出去的。
胸腔内的心脏,也随之剧烈跳动。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无法纾解的浓郁情感,像一张网,把他密不透风地囚住。
只有一人可以救他出去。
只有一人。
叶知礼喉间干涩得要命。
他抱着丝绒礼盒,穿过马路,走进咖啡厅,心情忐忑,眼神紧张来到沈青背后。
沈青没有注意他的到来。
他伸出手,张开嘴,正要喊她的名字。
却听见她对风焰说:“我只把老板当哥哥。”
叶知礼镜片下的瞳孔,猛地紧缩。
刹那间,连带着耳朵,都好像失聪了。
呼吸停止,身体也僵住。
来时的所有情绪,所有冲动,所有话语,都被撕裂成粉末,破碎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