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到那种给根棒棒糖,就能轻而易举忽悠走的程度,但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次日清晨。
纪天问搂着赵以晴的脖子,几乎是挂在赵以晴身上,朝着家中返回。
对比他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狼狈,赵以晴就显得轻松多了。
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连汗都没怎么出。
“以晴,你平时吃的饭,真没白吃。”纪天问有气无力道。
赵以晴一副很欣慰的语气道:“天问哥哥,你知道我不白吃饭就好。”
“……以晴,太实诚了不好,容易吃亏。”
“天问哥哥,实诚的意思,是傻吗?”
“不算,但也差不多。”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不实诚?”
纪天问等的就是这句,当即回道:“你可以故意放松对我的训练,这样的话,我轻松了,你也能天天吃好吃的,两全其美啊。”
“不行的。”赵以晴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叔叔阿姨对我好,他们交代给我的事,我也要好好完成。”
“那我对你就不好吗?”
“正是因为天问哥哥你对我好,我才不能放松对你的训练。”
“这又是什么说法?”纪天问目瞪口呆,觉得少女有点恩将仇报的意思。
赵以晴解释道:“再过三个多月,我就要回山上去了,我现在把天问哥哥训练好了,到时候我不在天问哥哥身边,天问哥哥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纪天问。
这理由,还真是挑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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