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我这边太累了,每天吃苦受罪。”
生怕夏舒韵不相信,萧梓默详细说道:
“我明天早晨五点半就被叫起来,然后上山打猪草。”
“中午还不能休息,得跟导演讨论需要有什么改进的地方。”
“下午又要到田里干活儿,等收工的时候,也到八点多了……”
萧梓默一阵诉苦,说到最后,都忍不住自我感动的流下几滴眼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换作以往,夏舒韵听到萧梓默带着哭腔诉苦,肯定会心如刀绞,觉得梓默哥哥受了委屈。
可今时已不同往日。
夏舒韵已经被伤透的心,实在是很难再跟萧梓默共情。
如果不是看在,接下来还需要对方帮忙出谋划策的份儿上,她甚至都不愿意再接萧梓默的电话。
……
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匆匆过去。
在这一个月里,对于平州市商界来说,最大的新闻,莫过于柴斌提交重组并购的申请,把一手创办的家业,打包卖给了纪氏集团。
这一操作,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但同时,又觉得可以理解。
甚至不少人,都一致认为,柴斌是个聪明人,懂得断臂求生。
想想垮台的苗氏集团,再看看黯然离场的东德市吕凉父子。
柴斌这一举动,毫无疑问属于明智之举。
纪氏集团虽然没有摆开架式,宣布要跟柴氏集团碰一碰。
但,谁都清楚,纪无庸必然不可能放过柴斌。
柴温茂策划绑架了纪天问,而纪无庸可就只有纪天问一个儿子。
在柴温茂“畏罪潜逃”,找不到人的情况下,自然是要子债父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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