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答允在下只要将司马长雄及无缘大师等人引开,便可得到黄金一千两,在下却不知道金易与大当家有什么恩怨,干在下这一行,只得对方出得起价钱,只要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在下无权询问对方真正的意图。”
寒山重“晤”了一声,转向郭双双:
“姑娘,你也没有告诉他?”
郭双双摇摇头,含着泪道:
“没有,金易说万万不能让人知晓,他只要擒住你教训一顿就算了,但是,我有些不相信,从他的神态上,我看得出他对你十分痛恨……”
寒山重眉梢子一扬,道:
“当然,他的两个拜弟断送在姓寒的手里,他焉能不恨?”
说到这里,寒山重沉着嗓子道:
“猛札。”
猛札应了一声,急步行近:
“寒兄,有何交代?”
寒山重想了一下,道:
“叫你双六飞豹的马太给这姓陈的三十硬棍。”
“只给三十硬棍?”猛札似乎觉得太轻了点。
寒山重顿首一笑,道:
“陈鸽没有什么过错。唯一的错失,就是他不该不探明事情真像,为了那区区的几两黄金就来与姓寒的作对。这三十硬棍,便是罚他不明事非之过,也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猛札朝旁边一挥手,双六飞豹中原先扛着陈浩的那名扎着豹皮头巾的大汉子急步奔到,垂手候令。
迅速用交待说了几句话,那叫马太的己手抽出背后的短柄钢矛,轻轻掉了个边,一把已将小行孙扯了出来,硬生生摔在地下。
寒山重舔舔唇,道:
“猛札,交待这个大个子别打伤了陈鸽的筋骨。”
猛札笑道:
“方才。我已告诉过他了。”
纯钢的矛柄在阳光下闪起一溜蓝汪汪的光彩,带着呼呼的风声,忽上忽下的极快起落着,击打在皮肉上的刺耳闷响也连串的传来,小行孙陈鸽咬着牙,睁着眼,被捆在背后的两只手却整个握成了拳,汗,霎时已浸透了他的夜行衣。
马太将第三十棍打了下去,利落的跃身退后,猛札上前一把将陈鹊提起,拍拍他的肩头道:
“好小子,果然是条好汉,一声也不吭。”
说着,猛札将陈浩放下,这位挨了三十钢捧的朋友却十分硬朗,他打了个踉跄,歪歪斜斜的走到寒山重身前,双手抱拳,恭施一礼:
“小行孙陈鸽谢大当家不杀之恩,有生之日,陈鹊必当图报。”
寒山重哧哧一笑,道:
“朋友,阁下言重了,你日后行道,需记得恩怨分明也就是了。”
陈浩肃穆的点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