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柔,这个问题让我来处理,好么?”梦忆柔甜甜的理理头发,婿然笑道:
“不,应该交给我。”哧哧的笑了,寒山重沉下脸来:
“小柔,秦洁是我的仇人,她曾多次谋害于我,小柔,寒山重身为浩穆一鼎,你不可忘记。”梦忆柔怔怔的望着寒山重,缓缓的道:
“但是,山重,我将是你的妻子,而秦姑娘依旧是爱着你,你……”迅速的,寒山重打断了梦忆柔的话:
“小柔,请不要再说下去,这件事我来做主。”他迅速探手怀中,取出一个银丝锦囊,启开锦囊,一枚闪幻着朱红色彩的白金指环已拈在寒山重手上,那枚指环华贵而夺目,但是,却蕴藏着死亡。
秦洁默默的望着寒山重,凄然道:
“山重,你早已应该这样做了……我……我想……我请你亲自为我戴上……”寒山重一咬牙,大步上前,粗野的抓过秦洁的右手,将那枚可怕的指环用力向寒山重的食指上套去一……
“你真要这样做,山重?”梦忆柔冷冷的旁边插上一句,语声里带着哽咽。
指环已套在秦洁的指尖上,秦洁仰着头,目眶含泪,失去血色的小嘴微微张着,鼻翅儿轻轻翕动,寒山重抓着她的手腕,站在那里有如木塑。
梦忆柔缓缓上前一步,静静的道:
“山重,恕一个人比恨一个人更会得到内心的快乐!”寒山重摹地回头,面孔上的肌肉紧紧绷着,如罩寒霜,他深沉的看了梦忆柔一眼,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
“小柔,你不应该来看秦洁的。”说完话,寒山重掉头而去,梦忆柔微微叹息,跟在寒山重身后出来。
门外,司马长雄肃身静立,寒山重看了他一眼,大步走回自己住的堂屋中。
梦忆柔怯生生的挨到寒山重身边,用手去按寒山重背负的手……
转回身来,寒山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的注视着她,那眸子里的神色,实在冷酷得伯人!
梦忆柔心腔儿大大的一跳,有些畏惧的收了自己的手,委屈的咬着下唇儿,眼圈立刻红了起来。
寒山重沉重的摇摇头,伸出手去,又将情人那双柔荑扯了过来,低沉的道:
“小柔,你难过了?”梦忆柔终于泪珠盈盈的抽搐起来,断续的道:
“你……你好狠……一点话也不肯……听人家说……”寒山重平静的道:
“听人家说要恕她,是么?”梦忆柔睁着含泪的眼睛凝视寒山重,寒山重深沉的道:
“去饶恕一个曾经三番四次欲谋我的命的凶手?”梦忆柔缓缓垂下目光,幽幽的道:
“但是……但是她的出发点是爱……她不愿你被别人抢去……”寒山重冷冷的道:
“爱是这种爱法?我若喜悦于她,天下不会有任何女人能侵入我心,我若不悦于她,她便是自绝我前亦毫无作用!”蓦然一咬牙,梦忆柔鼓起胆子道:
“山重,老实告诉我,你真的是不是爱她?”昭,寒山重差‘点笑厂出来,他想,弄了这么久。大约只有这句话才是梦忆柔真正想问的话。
他用力摇摇头,坚决得似泰山矗立不移,梦亿柔又紧张的道:
“你一点都不爱她?”寒山重再次摇头,道:
“不,虽然也曾喜欢,却不是爱。否则……”“否则什么?”梦忆柔已不觉依到寒山重怀中,一颗心儿提到了口腔。
“否则:”寒山重笑笑:
“就轮不到你了。”梦忆柔长长的吁了口气。平和得多的道:
“既不爱她,又何必恨她?山重,放她去,好不?”寒山重双目一冷。又瞬而温和。道:
“小柔,你听我说。我是一院之主,浩穆之鼎,假如我这样轻易放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