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被其他修士占据。
“法容前辈,怎么了?”陈阳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询问道。
法容问:“这座山,叫什么?”
“陵山。”
“陵山…”法容思索一阵,自己竟然从未听说过。
按理说来不该。
这座山,称不上山脉。
但也有一座主峰,两座辅峰。
城市里能有这样的高山,于情于理都不该默默无名。
“环境很不错。”
“当然。”陈阳带着几分骄傲道:“这里是江南第二十座道场。”
“道场?”
“陵山什么时候有这样一座道场?”
“今年刚刚被道门承认。”陈阳笑着说道。
看来法容对他还是不够了解。
要不然也不会问出这种话。
法容一路走的极慢,陈阳虽然回家心切,但也没有太赶时间。
抵达山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
天早已经黑了。
四月中旬的夜很凉爽,陵山远离市区,夜晚无灯火,抬头就能望见一片繁星点缀夜空。
陈阳一眼就看见道观门外,趴在地上乘凉的大灰和老黑。
他们趴在地上,抬头望天,一脸平静享受。
“唰唰!”
“嘭!”
有动静从另一边响起。
云霄左手符,右手剑,和金圆切磋着,但不管怎么看,他都不是金圆的对手。
金圆也没用符,也没使剑,连法诀都没捏,两根手指就让他无可奈何。
明一,李文民与星砚三人,站在一旁直摇头。
“我不活了,别拦着我,让我跳下去,死了算了!”
哭丧似的喊声从山崖边上响起,刘元基站在崖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戴小景抓着和她身高差不多的斧头,站在一旁,不耐烦的挖着耳朵:“臭和尚,你要跳就快跳,整宿整宿的哭哭啼啼,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难不难果断点?”
陈阳:“……”
怎么回事?
这秃子又作什么妖?
你倒是跳啊,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嗯?
该不会是知道我今晚回来,故意博我同情吧?
关键我也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了啊。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