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错。”
老人上下打量,吐出这两个字。
“言不语。”楚清歌介绍了一句。
“言道长。”
陈阳急忙行礼。
言不语问:“想清楚了?要去太白山关?”
“呃?”
这话问的,怎么这么奇怪呢。
不去喊你来干什么?
他道:“嗯,去。”
言不语问:“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是灵修的?”
陈阳道:“记不清楚了。”
“怎么知道的?”
“做梦。”
“做梦?”
言不语来了兴趣:“说说看。”
陈阳道:“那是一个阳光明白的下午……”
言不语打断:“你白天做梦?”
“嗯,午睡。”
“……你继续说。”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午休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陈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反正胡诌乱编就完事了。
你要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灵修的?
是南崖告诉他的啊。
南崖死前不乱吼,他会知道吗?
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啊。
且不说言不语信不信。
如果他信了,怎么办?
只会更尴尬。
与其如此,不如编个曲折离奇一点的故事,最好就是云里雾里,让人分不清真假,才更能显的神秘和真实。
果然。
听完陈阳的解释,言不语沉思了良久,最后道:“曾经也有灵修,与你一样,是在梦中得知自己是灵修。”
陈阳:“???”
你逗我呢?
我瞎说的啊,您还当真了?
而且……真有人做梦梦见过?
“有住的吗?”言不语忽然问道。
“没……那边还有一间屋子。”陈阳立刻改口,指着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