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东庭道:“若拼生死,他未必能从我的剑下逃命。”
刘元基:“……”
呵呵,真够自信的。
他就看不惯这种装逼的人。
“你和大宗师交过手吗?”
“交过手。”
“交过?”刘元基愣了下,又问:“谁赢了?”
“平分秋色。”
刘元基的脸色,格外精彩。
他差点忘记,眼前这个黄东庭,也是一位筑基的真人。
单纯论道行,他这分修为,足够做一个大宗师了。
如果和他交手的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宗师,平分秋色,还真有可能。
“那你和道门大前辈交过手吗?”
“没有。”
“他交过。”刘元基道:“而且他还赢了,你赢不了吧?”
“我……”黄东庭无话可说。
刘元基道:“我估计你大概不知道这些事情,要不然你怎么还能有这个信心说这种自欺欺人的话呢?”
“不过你也别灰心,不是你差,是这小子太生猛。”
“你晚上睡哪里?”黄东庭突然问道。
刘元基愣了下,说道:“柴房。”
“柴房?”黄东庭指着远处银杏树:“为什么不睡那里?”
然后就看见,刘元基的脸上,浮现一抹不愿回忆的神色。
然后他使劲摇头:“柴房睡得很舒服。”
“哦。”黄东庭看出来,他肯定也住过那个茅屋,深受其害。
沉默了几秒,黄东庭问:“柴房还有空余的床吗?”
“没了。”
他很干脆的回答。
柴房一共就三张床,金圆一共五个人,加上他就是六个人。
要不是马南景这两天趁空做了几张床,他都只能打地铺。
傍晚。
道观闭观。
一群人坐在后院吃饭。
这群人的成分构成很复杂。
有和尚,有道士,有妖修。
有老,有少。
“梁东恒死了。”
吃完饭,金圆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