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两个老人的见证下,三拜叩。
虽然没有亲朋好友,也没有大摆宴席,更没有生前的婚姻事实。
但这一切,对李清风而言,都不重要。
只要此刻,舒文溪是她妻子,就足矣。
“我好像从外婆的脸上,看见了幸福的光。”舒子宁望着离去的二人,自语道。
陈阳看向顾十七母女,道:“如今舒施主仙逝,你二人…”
“道长!”舒雅喊道,她眼泪闪烁,想开口求情,却又觉得,这话太过分。
顾十七却是洒脱一笑,道:“我能与芽芽再见,已经是上天恩惠,我岂能要求更多?”
摇了摇头,顾十七道:“麻烦道长度。”
“应该的。”陈阳淡淡说道。
他算了算日子,忽然现,明天就是戊日。
戊日天门不开,不宜上章奏表,也不能度。
现在快十一点了,要是赶一赶,也能做完。
但赶着戊日的当头度做法,对顾十七母女还是有些微影响的。
念及此处,陈阳道:“二位先随我回道观吧,三月十五再为二位做法度。”
难怪李清风三月十五过来,也是算好了日子的。
道士的职业病,深入骨髓了都。
顾十七欣喜不已,能够多和女儿待一天,也是好的。
“谢谢道长。”顾十七连忙拜谢。
陈阳四处看了看,没找到竹伞,顾十七见状道:“竹伞在屋内。”
“我去拿。”舒雅进屋,很快将竹伞拿了出来。
却在这时,有敲门声响起。
“大晚上的,谁还敲门?”舒子宁疑惑上前,刚打开门,就看见三个道士站在门外。
舒子宁愣了一下,接着直接就去关门,话都懒得多说一句。
“且慢。”中年道士手贴门板,任凭舒子宁怎么用力,也合不上。
这道士便是李清风的弟子,清风观现任住持,宋静微道长。
一米七多的个头,留着山羊胡,头戴纯阳巾,眉眼生正气。
静微道长目光一扫大院,顿时落向顾十七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