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我从不愿这么对你,是你自己总惹祸,这一次你惹的祸太大了,我真的生气了,我不允许我的人被他人染指,难道你不知道?”
“你简直是在挑衅我!你做的事超出了我忍受的极限了,如果你再反抗,我会把你的双手也锁上。”
宴清寒闻言松开了拽住李沐言的手,他知道李沐言对他已经不再怜惜,如今说什么她也不会改变心意了。
“宴清寒,你身为本宫侧君,行为不检,肆意妄为,即日起贬为侍夫,迁居清思斋,收回中馈之权。”
“另罚你鞭五十、杖五十、脚板五十,考虑你的身体会分几日行刑,以上刑罚结束以后每日午时在院子里跪省两个时辰,跪满十日,不许外出,永久禁足清思斋。”
姜槐听着如此沉重地责罚,痛哭流涕。
“殿下,您饶过公子吧,公子只是报仇心切,他心里一直有您的。”
“他如果心里真的有我,就不会不相信我,也不会做出如此让我伤心之事。”
李沐言看到梳妆桌上的那枚李家祖传的正君手镯,拿起来,自嘲一笑,
“你看,你都已经想好了,要离开我,此镯我收回,既然你不愿意要,我自然会给想要它的人。”
李沐言说完不再留恋地离开了。
姜槐看着在床上眼神放空不悲不喜地公子,心下怆然,殿下也太狠心了,贬了位份又罚责打又禁足,呜呜呜,他家公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
“宴侍夫,咱们该收拾行李搬东西去清思斋了,刘管事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
宴清寒被杨嬷嬷的话语拉回现实,回过神来,为自己整理好衣衫,看着仍在抽鼻子的姜槐,拿着衣袖替他擦干眼泪。
“傻姜槐,哭什么,你公子不过就是搬个家,快起来收拾东西。”
画诗画意还有方儿、屏儿都进来开始收拾行李,索性倒是让他们随意拿,没有规定什么不能拿,姜槐这回学聪明了,所有珠宝首饰包括李沐言给宴清寒的私密物件,只要是值钱的东西他都带上了,在哪都少不了银钱。
公子爱美,喜欢的衣衫,各种服饰姜槐也全都打包装箱,而画诗画意他们打包的都是茶具、琴等物件。
方儿更是将茉莉花都连盆抱起。惹得宴清寒眼泪未干却轻笑了一下。
“这个放下吧,你们搬得动吗?”
“搬得动,搬得动。”
人多力量大一个时辰后众人就去往清思斋,没想到路上就撞见了刘侧君和王侍君去逛府里的山水间,是府里的人造景观,曲水流觞亭台楼阁还算雅致。
“哟,让本侧君看看这是谁呀?这不是宴侧君吗?”
刘侧君见到宴清寒带着下人迁居,从大庭院搬去小破屋嘲讽意味十足。
“是宴侍夫了。”
王侍君轻拽他的衣袖提醒。
王梓墨还眼尖地发现宴清寒似乎腿脚出了问题走路走的很慢,虽然他在极力掩饰,但是很明显他走不了太快迈不开太大的步子,想必也是殿下所为,看来他真的惹怒殿下,以后也很难翻身了。
“瞧本侧君的记性,宴侍夫,你这匆匆忙忙的去哪啊。”
“奴侍见过刘侧君、王侍君。”
宴清寒不愿意搭理他们,按规矩行了礼就要离开。
“宴侍夫,你也忒没规矩了,问你话呢,要去哪?”
“回侧君的话,奴侍迁居,还望侧君放行。”
宴清寒颇为无奈怎就撞上了他,本来身体就各种不适,光内伤就得调养一阵,昨日的过度清洗导致他还有点轻微伤寒浑身乏力,而且今日可能还要被责罚,实在是没心情跟他在这啰嗦。
“怎么跟本侧君说话呢,以下犯上,怎么也得掌嘴吧。”
刘侧君看到他的脸就生气,凭什么他能长得那么好看,真想打烂他的脸。
“你们上去,给我狠狠地打。”
刘侧君的人上去就压住宴清寒,要打他,宴清寒也在想是忍了还是反抗,他想起李沐言跟他说的话守好侍夫的本分就在他犹豫地时候,两名下人已经将他按倒在地让他跪下,另一人上去就给他一个嘴巴。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打他,宴清寒怒了,直接运气甩开压着他的两人去打回刘侧君一巴掌。
“不要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