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压下心里不好的猜想,表面上不显露半分,抽出鞭子,命令下属将陈王按住架在刑架上,将一个药丸给陈王服下。
“你给我吃了什么?”
陈王有些惊恐。
“废了你的功夫,省得你乱咬人。”
李沐言这回放开了手抽了她数十道鞭子,解了气才回府。
——
太女府
宴清寒经过昨日的过度清洗,这两日有些咳嗽,而且内伤还需调养些时日,经不住姜槐的关心他还是把那日的事说了。
姜槐听了后感觉有些后怕还好殿下把公子救回来了,可是这次公子做的事彻底伤了殿下的心,这回可如何是好?而且看着公子的意思是丝毫不想着挽救他们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了。
听着院里的画诗画意好像在给殿下请安,殿下来了?
“奴才见过殿下。”
姜槐看着李沐言真的来了,倒是有些惊喜,殿下来找公子了。
宴清寒本来在床上倚靠着高枕,看到她来了,撩开丝被下床给李沐言问安。
“奴侍见过殿下。”
宴清寒没有忘记如今自己身为一个侍夫该说什么。
“清寒,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有没有想过,就算让你真的刺杀成功,母皇会不会降罪于你,国家的律法会不会降罪与你,你的大姐会不会被你牵连,而你选择死亡,你的盟契会不会连累你的家族,如果你心里还有你的家人,你就不该寻死!”
宴清寒被李沐言说的这些话问住了,就是因为入府后一直想着家人所以他才一直隐忍在李府为奴,忍气吞声,慢慢地从一个恣意潇洒的世家公子变成了奴颜屈膝的家奴,后来,他也以为李沐言对他是不一样的,可是他也越来越失望,他想摆脱这个束缚有什么错?他只想离开这!无论以何种方式。
是啊,自己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报仇的决心加上对李沐言的失望,让他连家人都忘了顾忌,实在不该,他错了,是他太自私了。
看着宴清寒陷入了沉思知道他也许听进去了,便继续道,
“宴清寒,既然我好好疼你宠你,让你做我的侧君,你不愿,以后就别指望我再能好好对你,从今往后做好一个侍夫的本分,如若不然就重新做回侍奴。”
“霜花,把东西拿来。”
李沐言将宴清寒推回床上,拽下他的寝裤亵裤,
“本宫已经重新为你做了链饰,这回除了钥匙打开,任何外力都无法将其折断打开。”
宴清寒一看李沐言又要重新为他换上新样式的链饰,有些不愿,但是也深知自己这次与陈王的事是横亘在李沐言心中过不去的坎了,自觉有些亏欠,她愿意弄就弄吧,反正只是换个样,只是没想到李沐言接着说,
“我会在杨嬷嬷那放一把,但是每日只可解开两次你自己看着办,既然你自己无法约束自己的行为,那么就需要时时刻刻锁着。”
“李沐言,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宴清寒觉得以前让他穿戴着这东西就够过分了,如今竟不许杨嬷嬷随意为他解锁,他以后想要如厕怎么办?!
“你自找的,你自己做出人尽可妻的事,不锁着你,叫我如何放心。”
“你说我什么!?”
宴清寒自知自己色诱陈王一事是对不起李沐言这个妻主,没想到今日李沐言居然这么说他,霎时羞愤错愕,哀戚心伤。
李沐言没管他又拿出一个锁链,环住了宴清寒的双脚却不似镣铐那般沉重,锁链材质很轻,双脚之间只给了肩宽距离的链条连接,也就是说,以后他想自如行走是不可能了。
“这是对你随意乱跑的惩罚,这个的钥匙只有我有,不过你也别想再解开了。”
“那我如何穿长裤?”
宴清寒震惊这样的话自己连亵裤都没法穿。
“以后也不必穿亵裤长裤了,你就外衣长衫、披风什么的多穿些就行了,也不要出院子,除非你自己穿成这样还想要乱跑!”
宴清寒一听根本接受不了,这让他以后如何见人?他拽着李沐言地胳膊,无声的泪划过惨白的脸庞,
“殿下,求您,我求您别这么对我!”
别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