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和Omega的腺体缺实,与残疾无异。
鲜少有AO在腺体没有问题的情况下,自愿割除腺体的。
这和自残有什么区别?
冷静。
她的人生,由不得别人置喙,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
但他应该可以尝试影响舒意浓的选择,不是还有时间吗?就算不能影响,他也可以陪着舒意浓不是吗?
大不了,他也去把腺体割了。
舒意浓听着苏俞陡然急促的呼吸,无奈道:“是不是觉得我太自私了,有点没良心?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明明是道德底线太高了。
苏俞忍不住揉了揉额头,如果舒意浓真没良心,就该直接给他做永久标记,一劳永逸解决手术前的易感期问题,然后拍拍屁股去割除腺体,让他一个人忍受漫无止境的发。情期。
但偏偏她没有,还坦诚地说出来了,这已经是很有良心了。
可听着舒意浓话语里的心虚和小心翼翼,苏俞满腹的坏水,就止不住地往外冒:“唔,是有点让我难过。。。。。。那我可以多要点补偿吗?”
“什么补偿?”
“我的临时标记现在已经松动了。以后,什么时候做标记,我说了算。”他望着舒意浓骤然僵直的身体,补充道,“不过频率不会很高,我没那么色。欲熏心。”
说实话。
舒意浓不是很信。
但没办法,是她脱口而出的请求,这与苏俞说出请求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好。”
“我答应你。”
答应的结果,就是在进入下一轮选拔前,被苏俞以无法见面为理由,拉到他的房间里,进行了临时标记。
时间之长,足以让舒意浓对绿茶和栀子花的混合香味过敏。
等到她回警校的时候,孙蒹葭也已经通过警校内部选拔,在毕业后就会进入到特殊组织进行培训。
舒意浓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收拾着行李,面无表情地听着孙蒹葭给女友报喜。两人之间的甜言蜜语让舒意浓极为不适。
“好了没有?”舒意浓没好气地放下手中的行李,然后仰躺在床上,无奈道,“都说小别胜新欢,原来我们警校的半封闭制度,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孙蒹葭睨了舒意浓一眼,然后笑嘻嘻地给云韵说了再见。
“你可别是没对象,欲求不满地来找我泄愤啊。”孙蒹葭从自己的床上爬到舒意浓的床上,然后跟着躺下,“要不你就从了付泽呗?反正他是玩玩儿,你也可以尝尝他的味道,然后跑路嘛。”
她说得吊儿郎当,很有花花小姐的风范。
作为夜店咖,在没有从良之前,她可是有不少的前任,不过她不主动祸害Omega,就算是送上来给她祸害的,她也不会给人做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