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二炳点了两下头。
“真砸了!”
“嗯?嗯。”
我拿砖?我一咬牙。抬手叭!
“哎呀妈呀。”二炳嗷一声儿。
砖头喀嚓碎成两半的同时?一缕红红的鲜血顺二炳脑门子就下来了。
月光下。
我看着二炳。
二炳看着我。
末了?他伸手抹把脸。
再把手放到眼前一打量。
“血。血…;…;血…;…;”
就这么连叫了两声儿血…;…;
二炳弟眼珠子一翻?扑通倒地上了。
我呆呆站在原地?让清冷晚风吹的略微凌乱了那么一小会儿。我把手中握着的小半截砖头放到眼前仔细一打量。
我晕了。
原来?这是一块从墙上拆下来的砖?砖的一面竟然突出了几个尖锐的水泥碴子。
什么也别说了?我飞砖?扛人?往医院跑吧!
两个小时后?在附近一所医院的急诊室。
二炳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缠满了绷带的脑袋。一本正经跟我说:“哥?今天有点小意外?改天?改天你再试我铁头功?顺便我让你看看开碑手。”
我拍了拍二炳肩膀?语重深长地说:“二炳?你的功夫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我都知道?都了解了。二炳?你不用给我看了?真的不用了。”
二炳轻叹口气。
“唉!真是不利?我从小就怕血?一见血就晕。哥?这事儿让你担心了啊。对啦?那医药费多少钱?我这兜里…;…;”
二炳掏兜?掏出了七块五。
我把他的手给按下去。
“行啦?行啦?医药费你不用担心啦?放心吧?这钱我出?我出。”
“哥?这哪能成。等我发工资?发工资我还你钱?对了多少钱来着?你把那个单子拿来我看下。”
尽管我一再说不用二炳掏?可二炳死活不同意?愣是把单子抢过来?仔细看过数目后?又揣进自已的兜?并言说月底开了工资?一定还我这笔钱。
十分钟后?拍的CT片子出来?说是脑袋没事儿?让二炳回家静养就行了。
这样?我才跟二炳一起离开了医院。
出来时?我要打个车给二炳送回去。
二炳死活不同意?说京城打车太费了?他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我争不过?就同意。豆系斤号。
好?走吧!
往回走的路上?我跟二炳聊天?然后我知道他的基本来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