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又是一片叫好音。
而在声音刚起的时候,关正伟就拿两手把我的肘托住了。
我劲一送的同时,感觉吸力后,又一丢一甩,然后再打!
说实话,这拳打的吃力呀。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咱攒足了全身力量,拿出打死一百人的劲出来去轻拂心爱姑娘头上沾带的一片小树叶。
也好像提着一把一百多斤沉的大砍刀削铅笔。
也有如握着根百十斤重的大毛笔来写蝇头小楷。
体会吧,就是这个滋味儿。
非常的不好受,不舒服,不痛快。
但渐渐,随着四周叫好音一声高过一声,我发现自个儿身上有股子什么东西活了。
它像是一汪水银,一堆我身体里的什么玩意儿。
在我的体内,听我的意识指挥,收,放,聚,散。
咦。。。。。。
这是什么意思,这力量?
我正纳闷呢。
关正伟却突然一收势,向后退了两步,笑咪咪地朝我一抱拳说:";小老弟,强,功夫相当的强!承让了。";
我迷糊之间,也抱拳说了一句:";承让!";
关正伟笑呵呵的刚闪开。
钱通就上来了。
他上来,二话不说,直接一句:";得罪了!";
轰!
一记炮拳就打来了。
我上去跟他硬接。
没想到,刚一挨的功夫,咦,劲又变了。
我明白了,转又改用跟关正伟打的路子,虚虚实实地跟他打。私大围弟。
钱伟也是一样,时而虚,时而实。
最后,我们两人斗了差不多三四个回合吧。
我拿抬了手臂,用肘尖一撞。
钱伟化掌一拦。
两下都发力,哼!
猛地一较劲。
喀!
一声脆响,我俩脚上踩的花岗石砖瞬间全碎!
";好,好!";四周又爆起一片的叫好音。
而这时,七爷说了:";你俩,你俩赔我砖啊,赔我砖!哈哈哈!";
这时,我抢先一步,学了关正伟样子,对钱通师叔抱拳说了一声:";承让。";
钱通师叔点下头:";不错!那帮人没说大话,果然是个能入道门的人物,不错,真的不错!";
我听了心中一动,刚想问什么。
另一边七爷说了:";仁子啊,小心你付师叔的夫子三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