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一人一大碗羊杂汤,就着大米饭吃了九分饱。
喂过了肚子,我俩懒洋洋回到房间。
二炳催我,快给唐老板打电话呀。
我却笑说不急,就这样先倒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为啥?
因为是午时嘛,这个子午觉肯定是不能落下的。
睡了半个多小时,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精神了后,我给唐剑去了电话并告知了房间号码。
唐剑说了一个好字。
这就把电话挂断。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我给二炳一个眼色。
让二炳过去开门,我则站在二炳身后,静观来人是什么货色。
门打开。
外面站了两个身材很高的陌生中年男子。
我稍一打量就发现这两人身上有股子浓浓的血腥气。
这味儿不是说他们身上哪儿破了,流血了。而是这两人手上沾的命太多!
这命,可能是人命,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动物的命。
两人场8很一般,就不多说了。
其中一人嘴里叨了一根用报纸卷成的烟,烟味儿微呛,闻着跟内地烟草有很大不同。
";你们哪个是叫仁子的?";
两人中,五官棱角分明的那个家伙先问话了。
我闪过来。
";我就是,请问大哥贵姓。";
";你好,我姓杨叫大娃。他是老烟鬼。";
我笑了下,同时在脑子里回忆,噢,想起来了,这杨大娃说的是正经西北口音。
杨大娃介绍完了后,我指着二炳对他说:";这是我兄弟二炳。";
杨大娃看了一眼说:";唐老板吩咐的事,你知道了吧。";
我点头说:";知道了。";
杨大娃:";不该打听,别瞎打听。到时候分钱各自走人就好。那个,你开的车在哪里?";
我说:";车在楼下。";
杨大娃:";收拾东西快走吧!";
我给二炳使了个眼色,他转身回屋去拿包儿。
刚好这功夫,杨大娃和老烟鬼一闪身,就挪到走廊里去了。
这人一闪开,整个身子骨映到我眼里我立马就看出这两人不对劲了。
他们有功夫!
刚才我主要让这两人身上的血腥气给吸引住了,没留神别的东西。现在人一闪开,我看到的是杨大娃饱满的筋骨。
除外,老烟鬼抬手拿烟的时候,可清楚看见他手腕处的手筋竟比正常人粗上一倍还要多。
而杨大娃在拧头时,脖子后边的那两根大筋,就像是两大条蟒蛇似的,高高地拱了出来。
这两人练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