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都是老外,他们谈论的是,郭书义为什么这么快,他究竟能不能从墙壁里把那个东西给抠出来,就算是抠出来了,那东西如此的大,又怎么往外运呢?
另一个老外说,他看到这里面有暗河,他说郭书义会不会让人把东西放到暗河里,跟着河一起流出来吧。
有老外讲,郭书义好像不打算把东西拿走,他好像要在这里完成某种仪式后就不打算出去了。
三老外讲到这儿时,我突然就听到顾小哥身上的骨头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喀喀音,然后他整个人像个大皮筋似的,在慢慢的缩,缩,缩,最终当这货缩成仿佛跪着睡的那个模样儿时,他突然嗖……
他就好像是一颗出膛的炮弹,呼的一下就从这洞口冲出去了。
我在后边,拖了大剑,用两肘一阵的疾爬,等到爬到洞的时候,就见在刺眼的探照灯光柱中顾小哥化身了一个肉团子,凌空,唰!
一个老外倒了,另一个人刚要冲,顾小哥却从肉团子状,猛地一震,又回归到了正常状态,而就是这一震,他身体用一种在我眼中都疾快的速度移到了那老外面前。
唰!
跟着他又一拧身,回头,唰!
最后一下,他徐徐把那个像枪刺似的东西,从老外的眉心拔出来了。
我跳出动洞说:“漂亮啊,这什么功夫?”
顾小哥:“猿击,上古的一种剑术,要求身体在束展之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和速度,从而求得一击得手。”
“刺客练的东西,主要搞暗杀用……”
顾小哥一笑过后,又摇了摇头说:“有些不太光明。”
我听罢笑了:“小鬼子的忍者光明吗?满世界还一样有人崇拜,有人学呢。”夹布土圾。
顾小哥:“也是。”
放倒了刚刚到化皮肉境界的三个洋鬼子,我和顾小哥蹲下身来检查时,我们竟然在这些洋鬼子身上找到了一个纹身。
说实话这是很老土的纹身,就是一根西洋剑,剑身上缠了两条大蛇,蛇是一黑一白,白的那个只有线条,没有颜色,剑身则是红色的。这么个东西纹的都是脖子后边,大椎骨的那个位置。
发现这个纹身其实很偶然,是一个老外大头朝下死的,他脑袋耷拉着,抻的挺长,所以我们就见到了他脖子后面的这个东西。
顾小哥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说:“这标志有点古怪呀。”
我这时听了一下远处,洞穴深处此时到处都是一片叮叮的凿岩音,我估计郭书义听不到我们,于是就问:“你知道这个东西?”
顾小哥沉忖说:“这图案世界上很多古老的文明都现过,包括我们中国也有。现在的世界卫生组织也是类似的图案的一个变种,只不过世卫把剑换成了权杖,把两条蛇换成了一条,然后内容影指了古希腊神话的一个神而已。”
“而这个双蛇盘杖,在苏美尔文明和古埃及文明中都有出现过,包括我们中国的古时春秋前的文献,对此来有过图腾式的记录。”
我听了问:“这是什么意思?”
顾小哥微笑:“我知道一个说法,你看这个剑,其实它的护锷代表的就是人的两肩,剑柄还有顶头的那个圆,代表了我们大脑中的某个地方,剑身指的是脊柱,两条蛇就是……”
他看着我说:“人体内最基本的阴阳二气!”
我一怔说:“那剑尖岂不是……”
顾小哥:“尾闾!”
说完,顾小哥又说:“我大学时候读过这方面的一些研究著作,不过全都是英文版的……”
顾小哥说:“里面提到古埃及有一套的升天修行体系,而男人们为了修这个,他们长久的禁欲,然后他们的妻子受不了,于是又去祈求所谓的神,让男人们别修炼了,快点回家搂媳妇吧。”
我噗然一笑。
顾小哥说:“事实证明的是,上古,在春秋之前的上古,整个地球,都处于一种灵性的修行状态中,而现在我们能发掘的考古线索,只是那个时候的末期了,在此之前。”
我说:“上古真人。”
顾小哥:“或许吧……总之是一个令人神往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