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笑了下,他问我:";关师弟,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你是信奉什么宗教的人吗?";
我摇了下头:";不是。我没有皈依任何一个教派。";
沈北:";那你是。。。。。。";
我笑说:";没什么,一点感触,感动罢了,你可以当我是怪人。";
沈北:";功夫上有所建树的,性情都很怪。不过我一向崇尚自然科学。我的练习,既有国术师父们的指导,也有西方现代科学的成就。";
我说:";好啊,我很想领教。";
沈北:";好,我不会客气。";
我说:";我也一样。";
这时,七爷走到我们俩人中间说:";那个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咱们也别谁先动手了,我喊开始,你们就来吧。";
七爷立在场中间。
然后说:";那个,开始吧!";
一声开始。
沈北动了。
我们之间相距八米。
八米距离,他一闪即至。
但是他没有直接冲到我身前,而是冲到距离我一米多一点的位置后,他落到地上,很快,又弹起。
不要小看这一势。
一冲,一落,身上就积了力,再一起,又把积的力给提起来。
如此一来,他从头到脚就像一个蓄满了无穷劲力的大弹簧。
轰!
他第二次动后,我听到他脚下传来一记类似雷鸣般的声音。
炮拳!
他第一式,就打出了一记相当漂亮的炮拳。
我没有夸张,他的身体真就像一个大大的炮台。身一动,拳如出膛炮弹,砰!直奔我胸口撞来!
气势如雷!
劲若闪电霹雳。。。。。。
他竟然参透忽雷劲,他的功夫,竟然与冷子月不相上下!
但冷子月走的是邪途。
他行的应该是正道,可是正道之余,他的劲还是少了灵性,而显的有些死板,生硬。
讲白了,单纯就是劲。而没有了灵和韵。
这一刻,我感知到的就是这些。
然后,他炮拳冲上来。
我侧身,移步让过锋芒后,手若龙蛇,以蛇形领缠绕拧裹的心意,嗖的一下就缠上了他的手臂。
沈北冷哼!
手臂直接发力,手臂上的衣服先是一紧,紧跟着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