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中午跟大家一起吃过饭。
叶凝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学习她的刀术。
术与力不同,术是技巧和智慧的体现,是叶凝要学的东西。
我学的是力,是刀劲。
现在刀劲已成,下一个要面对的不知是什么,所以我叮嘱叶凝多努力。
叶凝也没有太多什么温情的话说,她要说出那样话,她就不是大马刀了。她仅说了让我有了什么成就,及时跟她通电话,就这么一句,然后拧身不看我,去练她的刀了。
我看着叶凝背影,转身坐了大娘厂子里拉货的小货车,就这么去了西安机场。
航班很准时,在京城下飞机,打车直接去了店里。
到店门口是晚上十点了。
店没关门,白钢玻璃门里透着亮儿。
我站门口朝里一望。
只见马彪子,扣脚老大,正守一个我没见过的半大老头儿围着桌子喝茶聊天。
我推开白钢门。
马彪子见我一笑说:";哎哟,仁子回来啦,你看,这老伙计,有意思,这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人。";
我走过去把在机场给马彪子,扣脚老大买的几样西安特产放下,然后我对老头儿说:";老先生,请问怎么称呼?";
老头儿起身一脸高兴地说:";免贵姓车,名家万。父亲给起名字很俗,意思是家财万贯,可没想到,我不争气,做了个穷教书的,也没攒下什么钱财。";
我听着这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倒像江浙一带的人,就又问:";车老先生,您是什么地方人?";
车老师:";上海,正宗上海人,上海小男人嘛,不像你,哎哟,这长的真是高大魁梧,这个子,应该有一米八几?";
我笑了下:";一米八六!";
车老师:";哎哟,这个身材,这长的丝毫不比外国人差呀。对啦,那个长话短说,我先简明讲一下。我呢,是苗族的一个老人家介绍来帮你的。在帮你之前呢,我还帮过四个人。其中呢,有两个人。。。。。。这个,很不幸,一个疯掉啦,一个,意外,就死亡了。";
";所以,这个死亡率是百分之二十五,精神失常率也是百分之二十五,成功率呢,只有一半,但这个数据呢,不是很精确,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那两个人呢,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跟我联系,我也不清楚,他们事后,有没有死亡或是意外。";
我听这话,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突突。
车老师继续:";另外,还要讲一下就是,这四个人呢,都是修道家丹功的,就是大小周天那些。而阿花说了,你是以武入的道,这个我估计成功概率可能会大一点。因为这方面我特意找了许多的道书,又翻了一下道藏,可以肯定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我持续突突中。。。。。。
车老师接着又讲:";那个,你现在到哪个层次了?我不知道你的老师怎么教你的。这样,我这里有一份问卷,你在对应的项上,做一个选择,这个一定如实来哦,不然的话,我会对你有错误的评估,那样就不好了。";
我木然点了下头,又看马彪子和扣脚老大。布吗亚划。
俩人都是呵呵的乐。
我感觉他们把这车老师当笑话了。
但车老师真是个笑话吗?阿花婆婆真是逗我玩儿?
我反复思忖。
我想起临走时,阿花跟我挥手,她看我的眼睛。
那里面,是对我的信任!
那种,她让汉人骗过,坑过,害过后,仍旧重新拾起来的信任!
阿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