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接过碗,又喃喃说:";这真是高人呐,兄弟你可真是高人。猛啊,太猛了。不仅我心神恍惚,尹老大也有点受不了了。还有高泽,高泽没说什么,只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爱去】";
";完了还有呢,这不你跟郑炎打吗?他后边跟来了两个会功夫的,全吓堆了,大小便都出来了。";
";周医生。。。。。。他这会儿应该能醒了,当时,他意识不清,都让你给吓糊涂了。";
";当时,别提了。后来这不,我们走的时候,古道长安排了一队可靠的苗人来接应嘛。当时大家傻了。是苗人过来,把咱们给背回来的。";
我用虚弱的嗓音回:";苏大哥呀,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逗我玩儿吧。";
老大:";逗你,我可不敢逗你。这家伙,你哪天再冲我吼一嗓子,我魂儿丢了,我冲谁要去呀。来来来,这儿还有一碗,高大夫说你是透支过多,然后神魂都弱到了极致。这不,回来,他守着你,行了一天的那个。。。头发针。";
";说了,你喝两天药就没事喽。";
我凑过头,又把第二碗又浓又黑又苦的药汤子给喝了后。
我问老大:";郑炎呢?";
老大:";活着,但废了。";
";胯碎了,肩碎了,两个胳膊全碎了。另外,人傻了。这两天高大夫给行针。说要是回不过来魂儿,咱们问不出来东西,这功可就白做了。不过,也不白做。";
老大歪下头说:";起码,咱们灭了一个大害了。对喽,那三个冲出来的人,就那叫,艾什么泡沫那位,她一条手臂全劈了。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养过来继续练武。";
";还有那两男的,都差点死了,多亏这些苗人,用了他们苗族的法子,又是给吸血,又是往里头塞大虫子的。";
";咦。。。。。。";
老大讲到这儿,忽然一脸神秘地说:";你说,这地方有没有人会那个蛊术,什么金蚕蛊的?我昨儿个,遇着个老太太,她拿了条做好的腌鱼给我,说是好吃,可我没敢吃啊,我怕她下蛊。";
我皱下眉:";人家跟你没仇没怨,下什么蛊啊?";
老大:";这哪能没有,这,万一她要是看上我,想让我做她老头儿,那可咋办。";尽引阵血。
我晕。。。。。。
老大,兄弟服你了,真的是服了。
老大说,这些人现在伤的伤,病的病,正养呢,一时半会不能过来看我。又告诉我,高大夫讲了,今天醒了,也不能下床,大小便什么的,就委屈老大给伺候了。
得过了今天,这才能下床去。
我点头应了。
闭眼,倚在床上,想要去想打郑炎时脑海里的画面。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使劲想,又感觉整个脑门子都生疼。
算了,这东西,看来不是我能控制的,随它去吧,随它去。
我念叨着,不知是药力作用,还是身体太虚。
就这么,迷糊着,又睡着了。
一觉无梦,睡到天黑。
让尿给憋醒了。
然后,我喊了要撒尿,黑暗中不知道是谁递来个尿罐子放我床头了。
我继续喊:";不行啊,手指头疼,谁能帮我接一下呀。";
";手指头疼,也不能让女孩子给你接呀。";
咦!
我一听这动静,立马一扭头。
只见火塘的微光中,我久久不见的叶凝披了一头的长发,正一脸愠怒的看着我。
我看着她,一动不动。
她看着我,一动不动。
我俩的目光,相互接触,交织在一起,久久,久久。。。。。。
过了大概二十几秒。
";我喊老头儿给你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