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好怪!
刚刚周员外的讲述,也就短短的半个时辰吧?
那许明成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想到这些的?
难道渣男跟渣男之间的脑电波还有共通之处吗?所以许明成这个小渣男,才能这么快猜到赵承业这个大渣男的想法?!
恐怖如斯!
许明成背着手往回走,察觉到淙哥儿一会儿看自己两眼,过一会儿又看了自己两眼,顿时有些无奈,“你想问什么就问吧,难道爹还会瞒着你?”
许淙马上就问:“爹,你是怎么猜到这么多的啊?”
“而且还挺合理。”
没见到刚才周家人听到许明成的最后一句话后,直接就脸色大变了吗?周员外更是想了又想,从喃喃自语到最后泪流满面。
不过事实的真相是否真的如此,谁也说不好,因为周正礼刚刚情绪崩溃,所以周家人连饭都没吃就匆匆回去了。
许明成笑了起来,“你呀,终究是历练太少。为父刚才也说了,这件事其实很简单。”
许淙小声嘀咕,“一点都不简单。”
毕竟他就没有想出来,而且周家人很明显也没有想出来的,特别是许明成对赵承业后续计划的推测,就没有人想到,当然估计也没人往这儿想。
许明成耐心解释,“千变不离其中,只要知道了赵承业想要什么,那么他的行事,也就有迹可循了。”
“而他的目的,也很好推测。”
“从他之前想方设法,不惜得罪云家也要让你当不成解元。然后在你的梦里,他还向云家提亲,想要求娶云大姑娘这个阁老亲曾孙女,那就说明他对赵胜这个儿子,或者说是对这个儿子的功名非常看重。”
“那赵胜是谁呢?”
“他的生父是赵承业,但生母却是一个不明身份的人。虽然不知道他是以何种手段欺瞒过官府,能够参加科举的,但此中必有猫腻。”
说到这里,他又道:“看来还是得再写一封信,请你老师让人查一查京东西路上回的乡试,若能拿到赵胜的卷子,就再好不过了。”
许淙马上道:“我回去就写!”
“我记得云毕他亲爹,好像就在州府衙门当差,我写一封信给老师说明此事,再写一封信给云毕,请他帮帮忙。”
许明成想了想,答应下来。
然后他继续跟许淙解释赵承业此人,“就和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赵承业此人刚愎自用,这种人是容不得旁人忤逆的。”
“而周家,在他看来怕是处处与他作对,最关键的是那周氏还占着他的正妻之位。但她不但没能生出赵胜这样的麒麟儿,还不愿认下他们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