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眼角染着一抹艳红,微微挑着,就那么露骨得打量着他,灼灼熠熠。
“您好,我姓余,今天刚搬到你家对面。”女人说话尾音都挑着媚,走到他身侧,对他伸出了手。
傅斯年蹙眉看着那双手,素净白皙,指甲涂了层亮油,修剪圆润漂亮。
他只点头嗯了一声,她见他一直没动静,悻悻然缩回手,不过眼角依旧带着笑。
看着他,像是含而不露的撩拨。
到了16楼,两人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屋……
傅斯年回去之后,开灯,脱了外套,正打算洗澡,传来敲门声,他透过猫眼看了下,打开门。
“傅先生,不好意思,忘记把收据给你了。”管理员笑道。
傅斯年伸手接过。
“刚才那位余小姐听说租了一年的房子,一次了不少钱,才25岁,穿了一身名牌,我看她上午搬来的时候,名车接送,我听她房东说,可能是被人……”管理员是个50多岁的大妈,平素就爱八卦。
瞧着傅斯年住她对面,就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京城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包养小三从来都不稀奇,那位余小姐穿得惹眼招摇,这房子租下来也不便宜,有又异性跟着,难免让人说三道四。
“这房子还是那个男人帮她找的,忙前忙后,据说那个男人原本是想把房子买下来的,房东不卖。”
“现在的男人为了个女人是真的舍得花钱。”
……
傅斯年捏紧收据,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弄得那个管理员一脸懵,她就随便说两句,至于摔门嘛。
他手指收紧,揉碎了单据,直接扔进垃圾桶,莫名有些不舒服。
云锦首府
宋风晚过几天还有一场校招,不过在京城没考场,需要坐车去外地,高铁也要半个小时,她正在画室画画,傅沉突然推门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宋风晚袖口衣服上难免沾了些水粉。
“书房让给怀生了。”傅沉说得理直气壮。
沈浸夜要帮怀生补习,借用书房,傅沉便以正当理由进了画室。
画室已经被宋风晚的东西堆满了,她起身要给他腾个位置,傅沉却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宋风晚还没来得及惊呼,小嘴就被人堵住了。
睫毛扑闪着,伸手推了他两下,“唔——”
现在二楼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宋风晚也害怕啊。
“门被我反锁了。”傅沉削薄的唇,轻轻含着她的嘴角,“闭上眼,别怕。”
宋风晚羞赧,这人真是……
傅沉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即便他说门被反锁了,宋风晚还是有些担心,紧张得难以自持。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把嘴张一下……”
宋风晚脸蹭的一红,某人轻易挑开她的唇齿,舌尖被含住,身子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