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干什么都看心情,谁能猜得到。
放学之后是阮音书值日,她把班上清扫了一通,而后去提水来拖地。
值日生只有她和李初瓷两个人,两个女生的力气自然不如何大。
就在阮音书提着一桶水晃晃悠悠攒足气力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何盛。
何盛帮她把水提回了班上,并说:“以后这种重活可以喊我,我就在楼上,你一叫就下来了。”
阮音书笑笑,“没事,我不好意思麻烦你,到时候叫班上男生帮我也可以。”
李初瓷正在擦黑板,看到这一幕,感慨何盛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名,明明喜欢却只懂默默奉献。这种幕后护花的,阮音书果然是怎么都不会觉察出来。
阮音书呀,不到对方说出喜欢她的那一刻,她是不会提前感知到的。
打扫完清洁,阮音书搬了个椅子顺便把第二天课表抄了,让李初瓷先走。
结果她抄完一回头,发现程迟坐在最后一排。
阮音书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
程迟语调波澜不惊:“不来岂不是就看不到别人帮课代表提水了?多可惜。”
“……”
“你到底来干嘛的呀?”她把指尖的粉笔灰拍掉。
“我ipad掉这儿了,今天还得写题,没这玩意没手感。”程迟手上抛着自己银灰色的“坐骑”。
阮音书:“你今天?主动写题吗?”
她伸出手,试探之意隐隐:“没有发烧吧?”
程迟直接握住人家手腕往自己额头上贴:“试试看?说不定还能煎鸡蛋。”
阮音书赶紧把手抽出来,猛地摇头:“不不不了。”
他笑,看她受惊一样地窜逃。
到家之后,阮音书径自去写作业,因为吃过晚餐,但没有吃很饱,所以阮母会给她备一份牛奶和小面包,在大约十点的时候送进来。
阮音书吃完东西之后,端着餐盘走出房间,阮母和阮父正在屋子里看电视。
阮母道:“我今天去分公司看了一眼,一个是y城最靠边的那家,一个是b区那家,其实都差不多,不过第一家旁边是个学校,交通还挺方便。”
阮父:“就是那个耀华?”
“对,”说到这里,阮母抬头看阮音书,“音书,我今天顺道去耀华看了眼,发现他们学校升学率好高,比一高还高。”
“嗯,这个学校很厉害的。只是说没有一高出名,因为比较偏,而且是近两年才起来的。”阮音书说。
阮母:“怎么做到的?怎么这么厉害?”
“管理很严,大家都是往死里学的架势,互相影响吧,”阮音书说,“现在那边也在挖一些好老师,备考严谨,还有个复读班。”
“意思是说他们学校针对高三高考有经验?”
“算吧,毕竟出过几个高考状元。”
阮音书洗完杯子出来之后,阮母在沙发上看手机:“音书,你们高二上学期,是不是快把考点都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