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自从我断掉了帮中所有中层领导干部的财路之后,加之我利用我经济眼光的长处大力展帮会产业,帮中的gdp得到了明显增长。
一部分适应性较强的领导干部带着长远展的战略眼光站到了我的身后,而另一部分腐朽堕落的顽固分子却将我视为了眼中钉,一夜之间整个寒梅帮就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是以我为的革新派,当然,少不了梅雨心在幕后的支持。
而另一派则是以几大顽固堂主组成的顽固派,他们的理论就是以帮为家,帮里的东西就是家里的东西,谁想拿都天经地义,誓死将大锅饭进行到底。当然,他们上面也是有人的,且还是个重量级人物,梅雨风。
其实平心而论梅雨风还算得上是一个好领导干部,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新一代领导应具备的果敢,敏锐,顽强不息。但同时他的身上也存在着一些不足,且是致命的。那就是号称人类最大的弱点,嫉妒!
可想而之,一个领导一但有了嫉妒心,就再也不能正确地去看待眼前的事物了,梅雨风对我的嫉妒不仅是在对我的能力上,更多时则是表现在梅雨心的身上。
比如说“风哥”这一称呼吧,梅雨风就显得很是在乎,我也曾劝说过梅雨心,然得到的答案却是“风哥”这个称呼跟定我了。
无奈,我知道这不是好事,但我左右不了。
好在已经和瓶儿建立了书信来往,有些心烦的事还是可以在信中相互排解的。
通过瓶儿的信我得知几位嫂嫂身体安好,客享来的生意也不错。只是老丁还一直没有下落。还有便是我那未来老丈人对我的态度并未因完成了第一次考验而得到改观,但让我也不要过于放在心上,或许时间长了便会改变。
和瓶儿的书信来往保持着比较频繁的势头,因为我们用的是当今时代最为高端的通讯工具:飞哥传书。呵呵,八哥的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拉灯,如今的拉灯已经成了我们二人之间的专职邮差,甚至可以为我们传递一些相互思念的简短话语。
然而这一切却引起了梅雨心的不满,直至有一天梅雨心将拉灯的鸟毛拔光后,我和瓶儿的书信才再次陷入了靠人传递的落后状态,好在都在齐州,两三天一封还是有保证的。
那次拔毛事件过,我领着全身****的拉灯去找梅雨心讨公道,却险些遭到人身攻击。没办法,谁让人家会武功呢,比野蛮女友还要恐怖的女人,我不知道上辈子作了什么孽。
“你说什么!”梅雨心不乐意了,眼看又要拳脚相向。
“没!我是说上屋里给你取些茶叶。”
“回来!话还没说完呢。”
于是我乖乖地坐回凳上。
“风哥”梅雨心坐在了我身边,原本那副大姐大的气息也收敛了不少,但我只知道这只是表相,通常糖衣包着的不是炮弹就是药丸。
“有什么就直说吧。”终于,我挺直了腰杆,准备做一回堂堂正正的男人。
“嘿嘿,放松些,那般紧张做什么?”梅雨心笑着望向我。
“我有吗?”
“本以为就我那义兄死要面子,没想到风哥你也是。”
心中暗笑,岂止是我俩,天下男人都是。
梅雨心说到这里却话峰一转:“是不是不在为我褪了拉灯的毛而生气?”
“非礼啊!非礼啊!”光秃秃的拉灯在一旁大叫着,这一句不知是跟谁学来的。
不想梅雨心抬脚一下给送出门去,彻底安生了。
于是我又想走了,看来这公道是讨不回去了。
“风哥还在生雨心的气?”
“不敢!”我说的是实话。
“其实雨心这么做也是有苦忠的,风哥现如今也算得上是帮中的重要人物了,帮中大大小小的事务想来先生也是一清二楚。整日里跟一外人通信难免会招人非议吧。
晕,见过强词夺理的,却没见过这么强词夺理的。竟然拿帮中的保密条款来压我,“瓶儿是外人吗?那是我未过门的媳妇。”
然话音刚落,不知为何梅雨心突然间脸色大变,冲我一声断喝:“不是!她李瓶儿就是外人!”
我愣了,不知道梅雨心为何会这么大的火,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