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点越来越急,急到几乎连成一个音时却嘎然而止,也就在这时,整个劲舞团内的灯突然之间全部灭了。厅内顿感时乱作一团。
突然,一束白光由屋顶射了下来,光亮所照耀的那块圆形范围内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
宾客们这才现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是以安静下来,而我则轻轻弹起那把吉它。
四下一片漆黑,只有我站立的这一块是光明的。我知道黑暗中所有的眼睛一定在看着我。那束光有如一只牢笼,将我整个人连同心都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时,我冲不破,也不敢去冲破,因为周围都是黑暗,是未知。只有吉它那忧伤的旋律在光明与黑暗之间回荡。
突然,所有的灯又再次被点亮。而在场的人都惊奇地现,先前还空荡荡的舞台上,每一根钢管边都静静地站着一名美艳女子,她们身着**的服饰,画着娇艳的浓妆,而领头的那一名就是金莲。
一时间四下宾客都跟起哄,笑声叫声响成一片。再看金莲,却一直保持着职业式的笑容,将最美艳的一面展现在大家面前。但如果认真去看,你会现那明亮的双眸中分明有什么在闪动。
我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她的神情,而当我转向了另一边时,右手也狠狠地弹响了一根弦。
二柱手中的鼓槌也跟着舞动起来,整个舞台也立即跟着节奏开始缓缓颤动。
大宋的第一场疯狂的士高奏响了,女子们开始扭动着身体,摆出各种放荡的姿势,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有如一只只缠绕在青竹上的蛇,危险却充满着诱惑。
男人们也疯狂了,跟着节拍击着掌,放肆地笑着,不时有人冲上台去在女人的身上摸上一吧,喝采叫好声响成一片。
就在这时,整个舞台突然裂开成数十个六边形,化作一个个独立的小舞台,而每个小舞台下都有滑轮,倒像是一只只六边形的滑板,所不同的是第个滑板的中心全都竖着那些光亮的钢管。
借着小舞台下的滑轮,美女们像坐着小船一般驶进了男人的海洋里,瞬间便被那汹涌的波涛所吞没。
金莲显然是最受欢迎的,身边围满了男人,以至于我看不到她现在的样子。
心痛的感觉再一次侵袭而来,但我能怎么样,一切都是我安排的,这一刻我开始怨恨自己,但一切都为时已晚,有时候,一旦踏出去便无法回头。
现在的我只能将心中的恨泄到手中的吉它上。因此音乐也变得更加狂野起来。
终于,在我将要用尽所有力气的时候,表演结束了,灯又突然灭了,再亮起时,所有的女人已不见了踪影,若不是地上那片片被撕扯下的衣裳和根根矗立的钢管,或许所有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春梦。
男人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失落,我知道,是时候了。
于是不断地有女人被满脸邪的男子以高价竞得并带到了楼上的包间里去,更无耻的竞会买上七八粒我独家研制的催情中成药“级女声”。可想而知这一夜将是会怎么的风雨交加。
我不由地担心起金莲来,我不愿去想接下来会生什么。
但该生的终究还是要生,有很多人先前一直就未出价,或只是像征性的出个价格,倒不是那些人都是正人君子,不好女色的男人不会来这里。我知道他们都是把金莲当成了今晚的目标,可想而之,金莲今晚将会成为整个劲舞团内最贵重的“物品”。
这无疑将会给我带来很多的钱。但,这不是我希望的。
喊价还在继续,金莲这一夜的价格已经飞涨到十万贯。
脑中一片空白
价钱还在涨,二十二万贯了。
我使劲地摇了摇头。
终于,到三十万贯时,场上只剩下两方人在竞价了。一方是十四王爷,另一方则是昨晚见到的那名白衣公子。
两边的正主都未露面,但从传话的两人口气中便可看出两人均是志在必得。
“三十二万。”
“三十四万。”
“四十万!”
“五十万。”
“五十二万。”
“五十三万。”
“六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