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室内一亮,我显得有些不适应,主要是心理上的,感觉自己像是在做贼。“那什么,晚辈就是想来问问,您老能不能治得那方面的问题?
“哪方面?”林伯没听明白。
“啊?就是男人那方面的事。”
林伯哈哈笑了,让我无地自容。“宋先生说的可是阳萎不举之症?”
“呃是!”我一咬牙,承认了。
“何时有的这毛病?怎么得上的?”
“呃”我迟疑了。
“即然宋先生信不过老夫,那就当你今日没来过,老夫要休息了。”林伯淡淡地望向我,目中似笑非笑。
“不不不,晚辈不是那意思。”我再也不能隐瞒什么,跟医生不说实话到头来吃亏的也只会是自己。于是我将那日在枯井之下强来未遂和山上瓶儿她娘的事件都说了,只是有些细节却被我偷换掉,毕竟是关系到李家的秘密。
听完我的述说,林伯沉思了片刻道:“依先生所言,你这当属心结,不过在老夫看来并无大碍,只要平日不多去想,时日一久自会痊愈。”
“呃这个晚辈也知道,只是还有一事。”
“哦?还有?”
无法,只得将几位嫂嫂的事也说了,但没有指明是几位嫂子。我知道这才是我的病根所在。
“嗯,”林伯听罢点了点头,这就对了,找到心结便好对症下药。
“何药?”林伯终于说出了我心中所想。其实我也不过是想让他给我开副壮阳的药吃吃便是,也不至于那么麻烦。
林伯若有所思地望向我,“像你这种情况,普通的药已是无法了。”
我一惊:“那要何药才成?”
“心药!”
我显得有些茫然。
“正所谓心病得有心药医,你这病依老夫看只能从你所言的那三名女子身上入手。”
“从她们身上入手?”
“不错,先治好她们的身体,再让你看一次,估计便能使你的病情得已康复。”
“怎么?您老的意思是您能治得那刀伤火烫及刺青?”我有些不敢相信,治愈疤痕跟纹身即使放至现代,也是一项艰难的事情,可这千年前的一位兽医竟说他可以治,这不能不让我吃惊。
林伯的神情开始变得有些复杂:“其实老夫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若先生能找到一味药,老夫便可保三女痊愈如初。”
“哦,何药?连先先都没有,莫非此药很稀有或是很贵重?”想到这儿我不由地担心起来。贵倒不怕,因为钱我不缺,加上金莲又退还于嫂嫂们的那两万钱,应当只多不少了。怕就怕难寻,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可就不好办了。
林伯长叹一声,“算了,此药我也只是在刚学医时见家师用过一回。当时便听说那药世上仅存两枚,除去家师用去的那一枚,想来当今世上也只是独一无二了吧。且不知在谁人手中,老夫苦寻此药十余载也未有所获,想来要找此药无异于大海捞针,我看还是算了吧。”
“哦。”我点了点头,“是这样啊,那若没有这味药的话,林伯能有几成把握治愈几位嫂嫂?”
“嫂嫂?”林伯显得有些诧异。我心道是坏了,话说快了走了嘴。是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想反正等林伯为三人治伤时也会知道的。
林伯笑着摇了摇头,“难道在你宋先生眼里,老夫连这点起码的医德也没有?”
“呃,不是林伯您想的那样,晚辈也只是为几位嫂嫂的名节担心罢了。”
林伯点了点头“也怪不得你,算了,老夫对这三女的身份也不感兴趣。你方才可是问能有几成把握能治愈?”
“对。”
“实话告诉你,一成把握也没有,若没有那味药,只怕就算是老夫的师祖在世也无法医治。”
“您的师祖是何人?”
“华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