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敲房门,依旧是那无力的应声,让我心头又是一紧。于是推了门进去,却现金莲俯在床上,神情比昨日更痛苦。见了我们神情很是吃惊:“沈公子?”
“呵呵,潘老板好久不见了,怎会这么不小心?”
“都是我的错,我一时失手。”我慌忙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也不全怪宋先生,或许这便是命吧。没想到二位也认识啊?这世界真是小。”
“呵呵,说来还是有缘吧。不过这些事儿还是改日再谈,先给潘老板医病要紧。”
“医病?”金莲疑惑地望向我们,或许是没看出来我们这三人中有像丈夫地。
沈青忙将林伯引荐给潘金莲:“这位是林大夫,是宋兄特意为潘老板请来的。”
我暗自叫苦,这这不是把我给害了吗?也不先看看行不行就替我夸下海口,且不说回头治不了让金莲误会我随便找个人来敷衍他,这还是小事。万一医治不当,把金莲给医瘫了,那我可就是罪无可赦了。我刚想解释,却现沈青冲我悄悄使了个眼色。
奶奶地,这小子搞什么鬼?于是只好对着潘金莲那讯问的目光报以一个勉强的微笑:“呃那什么,要不先看看吧。”
我让开身,让林伯上前一步。只见林伯掀开薄毯,扯下金莲纤腰上的那贴膏药,细细看了好一会儿,微微地点了点头。
“潘老板可是前日跌坐时不巧伤到了腰骨?”
金莲无力地点了点头。
“可是昨日才觉着痛,而今日又较昨日更为严重?”
依旧是点头。但一旁的我却已是吃惊不小。或许潘金莲会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告诉林伯的,但我却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由地又惊又喜,惊的是林伯单凭看上一眼就能知道因何而伤以及伤情的展情况,这不能不让我有些不可思议。而喜得是金莲或许真的有治了。
“这样吧,你让人弄准备个大盆,要人能躺进去的那种。”
“要盆做甚?”我有点不能理解,又不是接生。
“我自有用处,取笔来。”林伯吩咐道。
“唉,是是是,我这就去拿。”我如小二一般应下了,匆匆出门去找笔纸。
可待我回来时,我差点没晕过去。我现林伯竟骑在金莲的背上,双手还在不停地搓揉。
“住手!你这是做甚?”慌忙中我一手托砚,一手高举毛笔,摆出一副动手前的准备姿势。
林伯白了我一眼,没有理会,依旧自顾自地在金莲腰上揉搓着。倒是金莲开口了,但因被压着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先生别误会,奴家觉得这腰好多了”
我这才知道林伯是在给金莲治腰,日了,搞得也太夸张了吧,有必要骑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异性按摩呢。我不好意思地冲着几人笑了笑,将笔墨放下了。
“啊!”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身后金莲一声惨叫,让我的神经大大地刺激了一下,但等到我回过身时,现林伯已经跳下床来了:“好了,潘老板的腰骨老夫已经给她扶正了。不过其腰肌还有伤,一会儿我再帮其针灸一下。这几日还是得多休养才是,不可有大的动作。我这儿再给你开个方子,你去拿些药来,越快越好。”
直到这时,我悬着的那颗心才算是放下了。这林伯也真怪,搞得一惊一诈的。不过还是很感激他老人家。
待林伯写好了方子,我拿上了兴冲冲地往门外走去。
“等等,若是拿药的人问起你这方子是做什么的,只要说是治便秘的便成。”
“啊?哦。”我点了点头。
“别忘了大盆!”
“哦。”我开始觉得反应有些迟钝了,不知道这治便秘的药用来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我顶着个大盆,提着一吊药包再次回到店里,现翠翠跟另一名少女也在房中。
“林伯,这盆是最大号的了,行不?”我放下刚买回来的大盆,累得气喘嘘嘘。
林伯此时已经又将那只大锅般的斗笠扣在了头上,看不见他的脸,但却听得出其口气中的不满。“哎算啦,凑合着用吧。”
于是让我将药交给翠翠道:“拿去按我方才教你的方法弄好,一起提来。”
我抹了把汗,心道是那家做盆的人也太实在了,搞那么实的木料,差点没把我累死。
此时再看床上的金莲,气色也比先前好多了,许是心境变了吧,似获得新生一般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先别忙着笑,你这腰骨虽是正了,但毛病还在,接下来的事可比这驳骨麻烦多了,得给你调调经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