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神秘一笑:“跟你说可以,但你千万不可告诉别人。”
“嗯嗯嗯!”我将头点得如鸡啄米一般。心情也随之紧张起来,不知道老丁说出的那些玩无间道的人里边儿还有谁。
老丁这才认真地点了点头:“其实,别的都是无关紧要啦,隐蔽得最深的就一个。”
“哪个?”
老丁笑了,缓缓地说出三个字:“李、淑、贞。”
“去死!”我扑向床上的老丁,两人瞬间扭作一团。
本以为套到话了,不想竟反而被他耍弄了一番。若是他说了别人我定是信了,可是瓶儿?用脚丫子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以我才会扑过去,但哪里是老丁的对手,三下两下便被弄了个服服贴贴,不得动弹。
“你耍我?”我嘴上依旧不肯服软。
“哈哈,耍你又怎样?想扳倒我只怕你还差得远,哈哈哈”老丁得意地大笑。
“是吗?”我眼神一凝,突然动作了。瞅准机会将魔爪猛地伸向其裆部。紧接着,整个小屋里便回荡起老丁的惨叫。
“你小子玩阴的?”老丁喘着粗气道。
“错,你那里好象是阳的吧。”我一脸荡的笑容,尽管此时身体大部分还是被老丁压制着,但我已是信心倍增。因为他的把柄还攥在我的手里。
“松手!”老丁显然是有些挺不住了。
“嘿嘿。”我笑得很邪,“你先放了我,要不免谈。”
“操,没见过使这般下流招式的,传出去你就不怕人笑话?”
知道老丁开始对我用心理战术了。但我又哪会吃他那一套,“你传啊!只怕到时比我更丢人的是你丁太尉吧,嘎嘎。”
“你!”老丁急了,“要不数一二三,咱俩一起放。”
“少废话!就你先放,要不免谈。”我觉得此是的我像极了一个无赖。
一边说着,一边将制住老丁下体的那只手紧了紧,又是一阵嚎叫。“娘地,你当我傻啊?松了你还不得让你小子为所欲为了?”
靠,不傻嘛。没想到老丁他看得倒也挺透彻,我真的就是这样想的,等他松开我后我就可以对其刑讯逼供了,不想这家伙真是诡得很,就是不上当,反而将压我的力道也暗暗加大了,以此来抵御我对他下身的迫害。
“,想压死人啊?”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于是手又紧了一下。
就这样,两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床上以一种奇怪的资势相互对峙着,看似平静,然内心的痛苦又有谁能体味。
哎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时间开始以秒计算了,呼吸越来越困难,而老丁的额前也已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我在心底一遍遍地默念着:坚持,坚持!他就要不行了!
然而,就在这是候,却生了一件不该生的事情。
屋里的门,突然开了。我跟老丁俱是一惊,但没等我俩反应过来,却听到一声尖叫划破天际,惊起院外林鸟齐飞,翅声噼啪作响。
暗暗叫苦,因为我现来人正是瓶儿。这会儿正捂着双眼站于门外,身后跟着呆若木鸡地柴阿进。
突然只觉身体一轻,老丁已松开了我,直到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是以也慌忙松开了老丁的弟弟。两人一脸尴尬地跳下床来,连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半天,没有一个人说话。我知道不能再沉默了,要不我的清白就算是毁了是以我理了理零乱的头,刚想解释什么,却听老丁吱唔了一声:“大小姐,宋先生,小的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逃也似地离去,但我分明看到其长衫下方那块因被我捏得太久而满是摺皱的痕迹。
奶奶地,这当口他倒先跑了,只留我一人怕是说不清了吧。于是我干咳了两声道:“呃那什么,你们怎么来了。”
“没,没,”瓶儿显得比我还慌乱,方才遇上柴阿进,听他说先生让他找的场子的事遇到点问题,想来请你定夺一下。我也就跟着过来看看,并没别的事情。要不你们谈。”说完也转身匆匆离去,只留下一脸无辜的我跟万分惊恐的柴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