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郁闷了,我在想大嫂她们好端端地为何要让我看她们的身体,我在想为何当初不信了她们的话呢?后悔,但无济于事。不成,这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想个解决的办法来才成。
于是我想到了我带来的那盒蚁力神。这一念头无异于落水之人看到了一截枯木一般,让我立即有了精神。于是翻身下床,往小柜冲去。
“宋哥,去哪?”瓶儿见我突然从她怀中爬起,一时间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等等,一会就好。”
一会钟后,我手中多出了一粒小药丸。老实说,这些药我是留着准备拍卖会那日用的,相信在**钢管舞的作用下,这一粒就应当能拍出不菲的价钱。但眼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全当自己先试试临床反应。
一仰脖子,那粒承载着一个男人热切希望的小药丸便在我的体内穿越了。放下水杯,我信心十足地望着瓶儿:“宝贝,再等一等,一会就好。”
“宋哥你吃的是什么东西?”小丫头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呃,让你快乐的东西?”我不怀好意地笑了。将瓶儿搂进怀里静静地等待着。
约摸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却始终没见我那位仁兄有什么反应。日了,这是咋回事?我再次下床,看了看药盒,这下我放心了,推算了一下,没有过保质期。
于是接着等,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小丫头在叫我,“啊?怎么了?”我擦了擦口水,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风哥,还要等多久啊?我困了。”
“啊?很久了吗?”我望了望自己的那位仁兄,靠,比我睡得还死。看来是没指望了。
瓶儿此时也有些迷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点头道:“怕是再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吧。要不我先回屋了,天亮了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哦,”听她这么一说我有些失望,在我想来,正规的药店应当不会有假药的吧。莫不是在我睡着的那段时间里,药效已经过了?
终于,瓶儿在我失望的眼神中离去了,我静静地躺在床上怅然若失。或许这才是男人最大的无奈吧。尽管额上瓶儿临走前的深深一吻还留有余温,却也无法给我以安慰。
谁用谁知道?呵,如今我是真的知道了。
算啦,不再去想这药为何在我身上没生作用,或许也有可能是我的休质跟此药缺乏兼容****。毕尽我对本山大叔的为人还是无有任何怀疑的。他老人家做的广告,相信应当不会错。
但如今用在我身上却错了,事实摆在眼前,可以说,如果没有那药,或许现在我还不会那么郁闷。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对我来说,这粒小小的药丸已经不止是关系到我个人的生理问题了,同时他还是我整个挣钱计划当中的重要环节。
可眼下却现,这药失效了,又怎能不让我失望?不成,得想个法子,至少也得找个能替代他的东西来。我就不信了,这泱泱大宋,会寻不到一种壮阳药来。
只要让我找到了,再加以包装一下,定会掀起一股销售狂潮!连广告词我都想好了,就还用本山大叔的那一句:“谁用谁知道。”
嗯,就这么定了,明日就去找金莲问问去,她对这事应该多少有些了解,呵呵,专业对口嘛。想到这儿我心里才轻松了一些,不觉感到又是一阵倦意。
第二日,又是让那一对禽兽给叫醒的,现如今叫我起床已然成了它俩的早间必修课了。不过也好,省得买闹钟了。(话外音:大宋有闹钟?)
拿起枕头顺手砸向那两个禽兽,“,一大早就给我在这儿不得安生,给老子将枕头拾回来!”
我怒骂着,不想俩家伙见势不妙,早已逃得不见踪影。无奈之下,只得自己下床去拾。哎,果真是自己拉屎自己擦。经这一闹,我已是睡意全无,只得穿衣下床。
不禁感叹男人不好做,得挣钱娶老婆。苦笑,若是按现代社会的价值去算,以金价每克27o的话,这二十万金可不得二十七个亿啊?谁家取老婆得花那么多钱?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谁让咱摊上这么个老丈人呢?
还在吃早饭时,大嫂她们就来了,问我今天有什么差事?这才提醒了我,是啊,麻将都运回来了,看来这麻将馆也可以提前开张了。
于是叫来柴阿进,让其去街市上寻一处场子:“市口要热闹,甭管多少钱都给我盘下来,越”
没等我说完,柴阿进已经接过口来:“越快越好是吧,知道啦,呵呵。”说完还嘻皮笑脸地望着我。日了,越来越没个了鸟数了,还学人耍贫来了,于是做了个抬手要打的手势,不想那小子如泥鳅一般,身一扭便闪到了一边,转而兔子一般眨眼便消失地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