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妥?风弟莫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一群寡妇?”女人作嗔怒状。
“怎会?”我笑道:“三位嫂嫂千万不要误会,小弟只是觉很此次来是跟嫂嫂谈正事的”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大嫂轻笑一声:“怎么?难道陪嫂嫂们玩两把就耽误了你宋先生的正事了?”
其实我真想肯定地回答她,要知道我如今可是一身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说句难听的,就算是**也得在门外就开始脱裤子了。可眼下这三位女士却找我来陪她们打麻将,这不是址淡吗?但我嘴上却不好明说,毕竟还是来求人办事的,话可不能说得太死。
于是我赔着笑脸道:“三位嫂嫂不就是想玩两牌吗?好说!待小弟我那事办成了,定会接几位嫂嫂去我那里玩个痛快!所以今日嫂嫂若是应下小弟的那些事儿,小弟自会记得嫂嫂的恩情。”
“哈哈哈,”大嫂闻言笑了:“风弟可真会说话,嫂子我可不希望你念着我的恩,你只要是记着嫂嫂的情便是了。”说完三个女人又是一阵嘻笑,让人觉得很是被动。
我轻咳了一声:“咳,那…嫂嫂是答应了?”
又是一阵嘻笑,“我可什么都没说哦,不过今日若时风弟让我们几位嫂子满意了,莫说是那五千副麻将,就算你要下整座瓷窑,嫂嫂们也未尝舍不得哦。”
晕,敢情我浪费了这么多口水全都是做了无用功了。其实话说到这份上我已然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三个女人是想改嫁了,而对象却是我。
看来我看得是没错,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这三女人时我就说过,一年之内他们若不改嫁,我就将宋字倒过来写。但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们竟同时看上了我。
难道时因为我给她们的那十万贯?想来一定是这样了,这三个女子定是将我当成那钻石王老五了。哎,不禁感叹好人作不得,没想到本是出于一片好心却落得如此结果。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为周道所不值起来,这样的女人又如何能做得老婆的?连他下葬那一日都不来看他,真是比婊子还无情,比戏子还无义。
等等,想到这里突然觉出哪里不对来,我算不算是个戏子出身呢?想想应当是算吧。可我怎么倒觉得自己是那义薄云天之人呢?还有那潘金莲,倒也不像薄情女子。看来古话也有说错时候嘛。
人不是绝对的按群划分,任何一类人里都会有好人坏人之分。就比方说眼前的这三个女人,虽是良家妇女,却竟也是那种麻木不仁之类。
想到这里我笑了,没有直接回绝这三个女人,而是选择了装疯卖傻:“呵呵,嫂嫂即是这样说了,小弟我也自当让嫂嫂满意,要不嫂嫂们先洗牌,容小弟先出去打个招呼,莫要让同来的人等急了。”
见三女点头答应,我转身朝门外走去,心想今日这牌是非打不可了,无法,全当是应酬吧。只要不**就好。一会让老丁陪着我一起进去,量她们三个女人家,总不至于当着外人的面对我来强吧。
于是我叫来了我的外援。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老丁一进屋竟被她们问住了。问话的是大嫂:“大块头,那日我们于你说的话,你没有转告你们家先生吗?”
“呃”老丁一时间竟语塞起来,半天没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行啦大嫂,你看他那样也知道他说不出来了,即然风弟都来了,咱也先不说这个了,来来来,先玩两把再说。”
二嫂俏笑着将我拉到座位上,未了还有意无意在我腰间摸了一把。日了?******不成?我忍!子曾经曰过:小不忍则往大摸,冲动是要付出代价地!
我一边洗着牌,一边回头望了老丁一眼,靠,这家伙竟还在一旁偷着乐呢,太没有人性了吧?兄弟有难竟然视而不见,于是在这一刻我暗下决定了,等有机会定要找上十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强奸了他。
但眼下却没有办法,只得悻悻地码着牌。不经意中现大嫂跟另两位嫂嫂使了个眼色后,突然说话了:“要不这样吧,即然玩了,就不能没有一点彩头,风弟你说是吧?”说着话时,还不时抛来一个电力实足媚眼,貌似底部加了聚能环的那种,南孚?
但这招对我不管用,因为我是绝缘体。但我依然佩服这个女人的想像力,当初我做这麻将时,可只是为了娱乐,关于赌博之用那是只字未有提过。
不想今日这一主要功能还是被她掘出来,看来这麻将成为赌具的命运已经是上天的定数,容不得人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