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好笑吗?”
“没,只是觉得巧了。想不到我跟先生那一幕竟会让大小姐撞见,这回看先生回去怎能说得清楚?”
“这有何好说的,身正不怕影斜,本就没有什么,还有何好解释。”
又是一阵让人骨酥心动的笑声:“好一句‘身正不怕影斜’,难道先生敢说方才跟奴家那般姿势时,就没有半点心动?”
“呃”我狠狠地瞪了眼前的这女人一眼,心道是真是个妖精。于是忙叉开话题:“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我们的生意。方才那钢管舞金莲姑娘觉得怎样?”
“哦?奴家倒是想问问先生,觉得奴家跳得怎样?”说完又用百般的眼神望向我。这女人如今跟我说话时已显得有些肆无忌惮了。
但我也无法,只当是******吧,不理会便是。于是一本正经地道:“好!想不到金莲姑娘在舞技上竟有如此天赋,在下实在是佩服啊。只是不知道您这儿的其它姑娘可能跳得像你一样好?”
“这有何难,即是入了这一行,曲乐舞技自当是少不了的。这一点先生大可以放心,一月之内,奴家保证让整个万花楼的姑娘们都学会便是。”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在这大宋,还是门技术活,不是光有张好眼蛋,眼一闭叉开双腿便成的。
我笑道:“哪用全部学会?一般姿色的就不用学了。金莲姑娘只要挑上三十名姿色过人的学便成。”
“三十名?”潘金莲露出吃惊的神色:“先生真会说笑,我这儿的姑娘全部加上只怕也不足这个数吧。”
“就不能去别处寻?有钱还怕找不到美人不成?”我没理会潘金莲的报怨,即然我出钱了,就得有人出力,这也是我方才出手那么大方的原因。
“哦,奴家这回算是明白了,敢情先生那十万贯也不是这般好挣的哦。”
“岂止是不好挣,那十万贯里还包括你这万花楼的装修之用。”
金莲闻言一惊,怎么,先生的意思还得让这万花楼重新修葺一番?”
“嗯,要不金莲姑娘以为在下凭什么会给你十万贯,不过以在下算来,就是让你重盖一座万花楼,这钱也是绰绰有余了吧。怎么样,金莲姑娘可要想好哦,若不成只好钱票拿来,在下另找别家。”
“成!既然宋先生与奴家这般投缘,这事奴家就应下了,怎么个装修法,全听先生安排。”
“哈哈哈,好,金莲姑娘果然有做大事的气魄。在下可以保证,事成之后,不单是潘老板你,万花楼的所有人都会有额外的一笔进项。不过是多是少,就要看潘老板你的本事了。”我又开始了利诱政策,事实证明,钱这东西在任何时代都是威力无穷的。
于是我接着道:“好了,闲话也不多说,请金莲姑娘取些纸墨来,我将一些细节与姑娘讲清楚。”
不一会儿,便有下人送来文房四宝。于是从腰间的布袋中取出那枚鸟毛,在石砚中轻沾了一下,于纸上画了起来。
眼前的金莲显然是被这枚黑羽吸引住了,一副好奇地模样道:“先生真是异于常人,为何每样东西都与他人不同?”
“个性!”我没空解释,自顾在纸上勾画着这万花楼的装修设计图。
“个性?个性是何物?”
“个性不是物,是人所独有的气质,与众不同的感觉。”我一边描画着心中的宏伟蓝图,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哦。”金莲笑了,“先生还真是有学问,连说起话来也这般个性,只是不知先生那方面是不是也个性?”
狂汗,我真的画不下去了,不知道眼前这位美女为何这般敬业,简直就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嘛。若是以我当年的风格,早就让她尝尝我的“个性”了,可如今真的不行了,连我自己也不知怎么了。
总之是来了这大宋已后,我在对女人那一方面的需求突然间就少了,很多时候我是处于被动之中,我也曾推测过原因,最后只能归罪于自己老了。
倒不是指生理上老了,或是说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因为我觉得这跟我的心态有很大的关联。也许是如今心里的事多了吧,唉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啊。
我放下笔,一副无可奈何地望向潘妹妹,“潘老板,在下如今有正事要做,您就不能高抬贵手?放在下一马?”
“咯咯咯。”一条白嫩修长的**架到了我的面前,潘金瓶用一副慵懒的神情望向我:“成高贵腿都成,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