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够爽快。那如若在下此次是给潘老板跟这些姐妹们送钱来的,潘老板以为如何?”
“送钱来的?哈哈哈哈,真要是那样奴家自然求之不得,只是宋先生为何不让奴家看看您的诚意?”
看来钱的威力确是不小,眼前这小女人在听到钱之后,脸色立时缓和了不少,但眼神之中依旧流露出一些不信任来。
“哦,诚意在下自是带来了,不过”我看了看周围人来人往的大街道:“反倒似潘老板显得没有诚意了吧。”
“咯咯,那奴家在这儿给宋先生您赔不是了,先生快楼上请,我们进去详谈。”说完转身领着我们往楼上走去。
一进得楼内,便觉一股浓烈的脂粉气扑面儿来。再看堂内装饰,雕梁画栋,极尽奢华。不错,有那么点感觉,比现代的洗头房有品味多了,至少没有那种粉得让人腻味的灯光。
木梯上,前面领路的潘老板摇摆着她那纤细的杨柳腰肢走在我正前方,像似一尾鱼儿,有意无意地将其挺翘而小巧的臀部在眼前来回地晃动,所过之外,留下一缕淡淡地幽香,不由让我心思不宁。
于是我借顾跟老钱说话转过头去,却听到前面传来放肆的笑。靠,真是个妖精,若不是我已经有了瓶儿,非得将其拿下不可。
终于,走完了那段让人心烦意乱的楼梯,潘老板领着我们来到二楼的一处雅室。前脚刚进门,后脚便有一名壮汉将我那辆挂满货物的二八老凤凰抬了进来。放稳后又自顾退了出去,将门掩上,手脚很是麻利。
不错,看不出这儿的服务还挺到位。
我环故四周,只见室内陈设简洁明快,只有一张檀木小圆桌,周围四张圆凳,倒也简洁明快。方一进来便觉更像是间茶舍,却怎么也无法将其与妓院联系起来。
潘老板显然也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莞尔一笑道:“先生是不是觉得这处茶舍与这万花楼不相衬?”
“呵,有何相衬不相衬?我倒觉得潘老板的气质跟这烟花之地也极不相衬,但又如何?”
一语言罢,潘老板神色立时微微一变,微怒道:“宋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潘老板不要误会。在下实没有贬薄之意,只是由感而。以在下看,潘老板你就似那水中金莲一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说完我不禁为自己的文采而暗自叫好。想来周敦颐他老人家现在应还在世,要知道我用它的词句来形容一个妓院老板,不知会作何感想呢?
我暗暗看向潘老板,本以为她会因为我的夸奖而欣喜,却不想,看到的却是一双泪眼朦胧。
怎么了?莫非我又说错话了。不知为何,眼前的潘老板在听完我的话之后,竟暗自啜泣起来,且哭声越来越大,大有一不可收拾之前兆。
靠,邪门了,今天这是怎么的。先前整哭了个庄老头,这会儿又弄哭了个潘妹妹。看来我跟朱军同志有一拼了,若是央视的艺术人生改我去主持看来也差不到哪儿去。
再看老李跟老钱,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都让这潘老板给哭傻了。
于是我冲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倒也知趣,没出什么声响便各自退了出去,房中只留我与潘老板二人。
大家不要误会,本人此时绝无任何非分之想。只是觉得这女人若是哭了,一定是有心事。或许说出来便会好些。但人多了总是不方便,谁愿意当着那么多人将自己内心的苦楚说出来呢?
是以我才会让钱李二人出去,或许这样更方便我安抚工作的开展吧。
见李钱二人走后,我才小心地凑了过去,尽量以温柔的口吻问道:“潘老板?是不是在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刚一问完,便听哭声突然间大了,我暗道不好,却不想避之不及,让潘老板抓了个正着,一头扎进我怀中,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