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昨夜睡得那么晚,现在怎么不在房里多休息一会?”
“人家有点怕,睡不着。文┡学迷WwΩW.*WenXUEMi.COM你说那下毒的人会不会再做出别的什么事情来?”
“呃这个不好说,不过只要我们小心一点,应该没事。”
“但我还是怕嘛。一个人在屋里睡总觉着不踏实。”
“没关系,这楼上楼下的住了这么多人,量那人也不会那么大胆。要不,从今天起让春兰夜里陪你一起睡便是。”
“不成,春兰也是个女人,要是真遇上了歹人进得屋来,怕也是吓得不成样子了。”
“那依你说怎样才好。”
小丫头调皮地冲我一笑,便将小脑袋钻进了我的怀里,来回地拱,像是只寻奶吃的小猪崽,只可惜我没有那功能,要不我还真想满足她一下。
“干嘛呢?大白天的别让人看见。”看着眼前的淑贞跟我第一回见着时已经大不一样了。那时连给我捏个腰被人撞见都会闹个大红脸的小姑娘,如今这会儿却变得似个缠人的小妖精一般,看来我这做老师的还真没白当啊。
“我才不管呢,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那也不能这样啊,刚问你话呢,依你说怎样才好。”
“嗯”小丫头这才从我怀里钻出来,理了理弄乱了的头,用故作无知状的大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仿佛是在思考一道高深的奥数题一般。
“啪”,我一巴掌拍在了小丫头的上,“装什么呢?是不是又在动什么坏心思了。我看你是心里早就想好了吧,还假装个什么劲啊。”
“嘻嘻”,小丫头见诡计被我拆穿了,才嬉皮笑脸地的商量的口吻对我说:“要不从今晚开始你就到我屋里来睡吧。”
话一出口,四周一片寂静,如果有半根针掉在地上怕也是听得见的。我愣在那里,彻底地无言。任我怎么想也不会相信刚才这话是出自淑贞这小丫头的口中。
要知道宋代毕竟还是个封建保守的社会,这样的事情如果让人给知道了,怕是我的小命也要难保了。试想一个教书的先生,夜晚留宿于自己女学生的屋内,这可是与**同类啊。
“糊闹,让人见了你我还怎么见人。”
“又不是让你整晚上都在我屋里待着,你等夜深了再来,天快亮了便走就是。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晕,我觉得嗓子有点干,这算是走婚还算是偷情呢。其实说实话,这种想法还真的很合我胃口,至少会让我觉得刺激,但毕竟我还是有顾虑的,大宋的地盘可由不得我们任着性子来。
“我不是怕,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
“而是什么?在外边你敢作,怎么到屋里你却胆怯起来了?”
“我胆怯?”
“不是胆怯是什么?不要说是为了我的清誉,也不要找何关于我的托辞,就问你自己,敢不敢这样?”
“我我有什么不敢?”面对一个黄毛小丫头的质问,我显得有些急了,“别说是晚上,就是现在一起睡了都成!我会怕?哈哈,真是笑话。”
其实后来想想,我是真的怕了,就因为真怕,才会有被人揭穿后的不理智,也才会中了淑贞这个小魔女的圈套。这便是冲动的惩罚。
于是从这一日开始,每天夜深人静之后,便会有一个人影像做贼似地溜走淑贞的房里,而天不亮的时候又回再次悄悄地溜出来。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我现我跟淑贞都瘦了。我不禁想要对广大的偷情爱好者说一声:“同志们,辛苦了。”要知道偷情这活可真她不是人干的,心理上的压力暂且不说,光是身理上的就已经快让我吃不消了。
好在庄子上的伙食还行,营养免强能跟得上,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已经是拼了老本了。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养猪养狗的要阉割掉了。做多了真的是不长肉。
也就是这几日里,小犬却跟我往相反的方向展了。现如今的小犬,已经比刚带回来时长大了很多,眼见着跟吹套套似地就大了。虽然现在的它还未到成年期,但论体型也有一般的土狗大小。
再加上平日里吃得也好,所以理所当然地成了这庄子上的一霸,三天两头追得人家鸡飞狗跳的。让人不得安生。现在楼下的那一大块地盘已经被这崽子全部霸占着。
往日里在这一块混的鹅群已经让它给撵到另一片塘里去了。眼看着再没有谁陪自己玩了,小犬只得整日里无精打采地伏在厨房门口,时不时冲着楼上的我们抗议似地叫两声。
它此时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呵呵,要不为什么淑贞总是拿狗跟我比呢,我想跟狗在一定程度上还是可以很好地沟通地。我知道它一定是孤独了,不过这也怪不到别人,高处不胜寒的道理我想它肯定是不懂,要不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谁让它打遍庄上无敌手呢?于是我又送了它一个雅号:独孤求败。我想也许它就会在这个庄子里一直孤独下去吧,直到老死。
但是,一个人却改变了一条狗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