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恒接话,“你之前输给了天越车队的孙峰,忘了?”
曾帆叹息一声,“这都是一年以前的事了,当初是我年少轻狂。”
“孙峰也就只赢了我那一次,之后的比赛他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现在的实力你们还不清楚吗,我肯定不会拖我们车队的后腿。”
一年前输掉的那场比赛,给他造成了严重的打击,他比赛结束后,就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三天。
轻视对手导致的失败,他绝对不会再犯第二遍。
“你现在的赛车水平确实很出色。”谢砚驰难得说了句好话。
曾帆神色讶异,随后开心地笑出声,“来自wrc冠军车手的肯定,看来我现在确实很牛,打遍天下无敌手。”
要知道,想从砚哥口中听到一句夸奖,难于上青天。
他对自己要求极其严苛,在赛车领域追求完美和卓越,对他们几个也是如此。
左朝明:“砚哥,你说你好端端地夸他干什么,你看,他现在又飘了。”
曾帆嬉皮笑脸,“我懂,你就是嫉妒我。”
“嫉妒你……”
“行了。”谢砚驰开腔打断他们斗嘴,“谈正事。” 。
“没在一起你这么高兴干什么。”左朝明道,“我刚才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个渣男。”
“你懂个锤子,我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谢砚驰眼神都没分给他一个,低头抚摸幺幺零的脑袋。
“那就等真正在一起了,你再高兴。”瞿恒煞风景地说,“你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别到时候乐极生悲。”
谢砚驰抬了下眼皮,冷声骂道,“混蛋,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闭不上,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瞿恒保持着以往的好奇,问:“怎么帮?”
“放幺幺零把你的嘴咬烂。”谢砚驰明目张胆地挑衅他,“要试试吗?”
“狂犬疫苗的钱我来支付。”
瞿恒一手按住躺在沙发上的幺幺零,“我就不该多嘴问,不用想也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还有,你的这只好胖狗,今天早上不知道抽什么疯,把我脱在门口的那双限量版球鞋给咬得面目全非。”
“狗债父偿,你必须赔我一双鞋。”
谢砚驰闻言,赞赏地在幺幺零脑袋上拍了两下,“干得漂亮,今天给你加餐。”
继而,他又倒打一耙,“幺幺零为什么咬鞋,你不知道吗?”
瞿恒懵圈,“我应该知道吗?我又听不懂狗语,这跟我没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