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儿立刻低下头,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她支支吾吾的道:“不敢”
吴佩兰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随后往房间里走去。
陈风也反应过来,这证恐怕是假的。
“你妈妈以前在国安工作,这种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她”他哭笑不得。
其实,他倒希望是真的。
陈锦儿顿时面如死灰。
片刻后,吴佩兰从房间里出来,手里竟然还攥着一根鸡毛掸子。
“老妈!”
“你想干嘛”陈锦儿大惊失色,立刻往陈风身后躲去。
吴佩兰冷笑道:“看来真的给你娇纵惯了,当初就不该让你去安南”
陈风立刻站出来护犊:“算了算了,锦儿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再打多不像样”
陈锦儿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你也知道,她三十多岁了”吴佩兰扬起了手里的鸡毛掸子。
这一晚,陈锦儿终于回忆起了曾经被支配的恐惧。
许安两人绕着小区转了一圈,最后又来到了唐舞的家中。
令人无语的是,后天就是年三十,但唐霖那家伙竟然还在外边混。
半个小时后,许安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了看来电显示,他心里咯噔一下,默默把音量调成了最小。
但电话一个接一个,就如同宋高宗下派给岳飞的十三道催命金牌。
许安只得硬着头皮接通。
“白眼狼,速速回来受死”陈锦儿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许安面如死灰。
十分钟后,他上了楼,客厅里亮着灯,但空无一人。
“我洗澡去了”陆琪儿果断撤退。
许安算是体会到了被抛弃的感觉。
他深呼一口气,敲响了锦儿姐的房门。
“进来”
一道压抑至极的声音传出。
许安推开门,明亮的光线透了进去,只见一道愤怒的身影,正坐在床头,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母豹子。
但出乎意料,她并没有扑上来。
“你个二五仔,彻底失去姐姐我的宠爱了”陈锦儿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