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来,不过是扬汤止沸,解决不了她的困境。
萧珩送的礼物,徐白没看,就放在外院。
她依旧上工。
这日赶到同阳路时,发现气氛格外紧张。
小楼上下戒备森严。
徐白不明所以,问萧珠怎么回事。
“……北城传回来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不翼而飞。”萧珠说,“是最近我阿爸在办的事,很重要。”
徐白脸色微白。
“被偷了?”徐白问,“你们这里,不是密不透风吗?”
“没事,跟你没关系。”萧珠说,“反正不可能是你。”
徐白很感激萧珠的维护,却又胆战心惊。因为,她最近和萧珩接触比较多。
同阳路戒严,徐白却可以正常进出。
她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越发心里忐忑。
她问石锋:“为何不盘查我?”
“我没听他们提起。要不,我明日问问我哥?”石锋说。
徐白:“你问问。”
这次戒严,一连好几日。徐白没见到萧令烜,但不管是萧珠还是石铖,都没有要求徐白“留宿”。
在她这里,像是无事发生。
徐白总有种背后被抵住一杆枪的错觉。
石锋打听到了,告诉她:“我哥叫您放心。不管是师座,还是他身边的人,包括大小姐,都没有怀疑过您。”
徐白心中一暖。
“您接触不到那份文件,您不敢上楼。”石锋又道。
徐白:“……”
这天夜里,徐白睡不着。
她很担心文件是被萧珩偷了。如果他非要拖徐白下水,诬陷她才是经手人,徐白完全没有办法自证清白。
到时候怎么办?
会不会今晚住雨花巷,明早就跟母亲、妹妹一起暴尸街头?
“平静怎如此艰难?”
她的生活,每一天都要起风浪。
她明明如此渺小,也不懂老天爷为什么给她加如此重的负累。
总不至于考验她。她只是小人物,又担不起什么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