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告诉了石铖,叫他转告萧令烜。
放学时,石铖回复萧珠:“四爷叫你去,周一回来上课就行。”
他没有露面。
徐白就笃定,她在他的事情上,的确自以为是了。
他清醒状态下,从未表示过他对她有想法。
徐白有点尴尬。
她和萧珠出门,在门口遇到了几个人。
准确说,是一个人带着几名随从,正在与门口的副官交涉。
“我只是想见见四爷。”那人说,“他可以找到我姑姑。”
徐白觉得这人挺眼熟。
约莫十六七岁,长得和滕禹有几分相似。
“赶紧离开,否则放枪了。”副官道。
那人看了眼萧珠和徐白的汽车。
片刻后,有辆汽车不远不近跟着徐白和萧珠,到了雨花巷的门口。
开车的石锋问徐白:“需要处理吗?”
“别让他靠得太近。”徐白道。
汽车停稳,徐白和萧珠往家走,那边有人高声喊:“你是不是萧珠?你是不是萧四爷的女儿?”
萧珠回头。
年轻男孩穿着背带裤,白色衬衫,打扮得很时髦;年纪不大,唇角有细软绒毛,稚气未脱。
“你是谁?”萧珠有点好奇。
“我是滕家的人,叫滕莘。”男孩高声说,“我姑姑不见了,肯定是萧珩关押了她。请四爷帮忙,放我姑姑出来。”
萧珠听懂了。
她撇撇嘴,兴趣全无:“石锋,放枪。”
石锋当即开枪,打在滕莘面前的地面,掀起一阵尘土。
滕莘吓得脸色发青,连连后退,差点摔倒。
萧珠好奇是什么事,却没产生半分同情心。
她恨死滕明明了。
滕明明不仅朝她放枪,还欺负徐姐姐,真是有深仇大恨。萧珠才不管她死不死的。
徐白牵着萧珠的手。
“那个滕明明,估计真死了。滕家没人告诉他吗?”萧珠说。
徐白:“咱们别好奇了,阿宝。一旦好奇,可能落入滕家人的陷阱里。”
又道,“滕次长的死活,跟咱们没关系。我们不是军政府的人。”
滕明明如果死了,也是因为她嚣张、口无遮拦、权欲太重,本质上和徐白没有任何关系。
徐白不想沾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