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起时,脑昏鼻塞,不停打喷嚏。
她染了风寒。
徐白叮嘱她加衣,军医也开了些药。
回到家时,徐皙发烧。
她同学这几日都风寒,一个传一个,病倒了大半。
徐白半夜醒过来,嗓子疼。
萧令烜睡到中午起床,去萧珠书房看一眼,两个人都支着脑袋:一个不停打喷嚏、一个嗓子干哑。
“……都不舒服?”他问。
徐白:“四爷,您别进来。病气过人。”
“你别说话了,这嗓子听着都要废。”萧令烜还是进来了。
徐白:“……”
她这是刚刚开始。
每次她染风寒,都是先嗓子疼,而后头疼、低烧,再喷嚏咳嗽,折腾七八日才好。
“这几日别上课,你们俩都养着。”萧令烜道。
徐白应了。
萧珠却想去徐家养病。
“……反正大家都病了,添我一个不多。”她同萧令烜讨价还价。
萧令烜不同意:“病了很麻烦,安心在家里待着。”
看向徐白,“要是你母亲放心,你也在这里养病。军医院的药,比你们外头医院的好用。”
徐白略感意外,面上却没露出半分端倪。
“好。我尚有余力,可以照顾阿宝,您放心。”她说。
萧令烜点点头。
这天,他做了鱼汤面。
徐白没发烧,但浑身难受,毫无胃口。热腾腾的鱼汤面端上来,她胃里动了动,馋虫比饥饿感来得快。
萧珠还在打喷嚏,头昏:“我不想吃。”
“不想吃歇着。”萧令烜不强求,看向徐白,“你吃吧。”
徐白道谢。
一碗面,很快见了底;又吃了两片西药,她舒服了很多。
萧珠则只喝了一碗米粥。
和萧珠一起躺在床上,徐白给她讲讲故事。
又是那些黑暗童话。
萧令烜走到门口,听了片刻,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