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诗雅惊喜地笑着;好象一个失明已久的人见到了阳光一般;她再次给刁鹏的杯子里倒酒;不过这次是一整杯;然后给自己也倒了点;说;“来;我敬刁导一杯!”
“小林;这好象不公平啊;”刁鹏连搞了几个小半杯;酒劲还没过;色意就上来了;他色咪咪地把屁股挪到林诗雅旁边的位置上;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你喝这么少;却要我喝这么多;那怎么行?”
“您劳苦功高嘛!”林诗雅也不避嫌;笑着用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说;“我的前途;可都指望您了呀;来;干了!”说完便喝尽了杯中酒。
刁鹏有意在美女面前显酒量;不顾自己已经有些头晕;也把满满的一杯红酒给喝光了。
“刁导;”林诗雅开始出鬼主意;“肖蕾好象对您有些成见;您看是不是能把她换了?”
“这个事不好办啊;”刁鹏假意为难道;“你也知道;她现在的名气可是那个大;想把她换下来不是那么容易滴……”
“我不管我不管;”林诗雅扭动着身体撒娇道;“刚才刁导还说谁能演谁不能演可全都得看您的;怎么才喝了杯酒就变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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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我是聂锋 第七十七章 付诸东流的两百万
林诗雅扭动身体的频率比较快;让就坐在身边的刁鹏隐隐约约地看到了睡衣衣领里的无限春光。他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了;加上头脑晕乎晕乎的;就说:“小林;这事急不来;你知道吗;即使你当上了这部戏的女一号;这戏也拍不成了。”
“怎么拍不成了?”林诗雅假装嗔怒道;“难道你认为我比不上肖蕾?她能演我一样能演!”
“不是;你听我说;”刁鹏咯着酒气说;“不管谁演;这戏啊;注定是要中途而废的。”
“不会吧?”林诗雅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说;“你一定是不想让我演;所以才骗我!”说完就想挣脱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咸猪手。
“小林;你听我说嘛;”刁鹏不屈不挠又把手重新搭回林诗雅的肩上;“唉;跟你说实话吧;我这戏要是拍成了;我的酬劳就拿不到了。”
“奇怪了;”林诗雅说;“我们公司的聂总不像是赖帐的人啊;怎么……”
“嗨;刚才那男的算什么!”刁鹏狗眼看人低地说;“你要知道;给钱的可是人家青苹果公司!”
“不会呀;上次谈计划书的时候我看那的张总人挺好;不像是个拍完戏了不给钱的人。”林诗雅继续诱使刁鹏说出真相。
“我告诉你;你可别跟人家说啊;”刁鹏像个狗崽娱记一样;鬼鬼祟祟地把声音压低了说;“那个长得像猪一样的张总不过是个傀儡;他手下的吴兴才是真正能说话拍板的人!”
林诗雅一惊;果然被聂锋不幸言中;青苹果真的想整垮雅情!
“小林;下部戏吧;下部;”刁鹏淫笑着准备将手伸到林诗雅内衣的衣领里;“不过这女一号可不是让你白当的……”
刁鹏话没说完;就无端地感觉衣服后领一紧;整个人被凌空提起;接着脸上就被实打实地扇了几巴掌;他刚想叫;肚子上又狠狠地挨了一拳;弄得他眼泪直飑;真是有苦说不出。
刁鹏被扔在地上;他痛苦地捂着肚子;只看到自己跟前有一双穿着黑色波鞋的脚;鞋子很大;明显是个男人。
“来搅和我拍的戏就算了;居然还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刁鹏听到声音很熟;勉强直起身子一看;聂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眼前。
其实聂锋刚才跟林诗雅进来;只是为了看好房间里的地形;好在他出去后瞬间移动进来有个藏身之处;把林诗雅孤身一人放在这狼窟里;杀了他他也不愿意。
“你;你……”刁鹏又惊又怕;惊的是秘密让当事人给知道了;怕的是聂锋知道实情后会杀了他。刁鹏自己也清楚;做这种事若是被受害一方的当事人得知;无论对方是谁自己都会凶多吉少。
“哼哼;”聂锋坐到刁鹏刚才坐过的位子上;眼光犀利地盯着他;冷笑着说;“刁大导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本来我也就是想好好拍部电影出来娱乐一下大众;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我的场子捣乱……”
恁他刁鹏见多识广;此时的聂锋无论是坐姿、眼神、口气;无一不像个黑社会老大;就算那个作风冷酷的赤龙在;恐怕外形上也得输他三分。刁鹏哆哆嗦嗦地跪着转向聂锋;哭丧着脸说:“聂总;误会啊;聂总;我不过是喝多了几杯;我没有对小林不敬的意思啊……”
林诗雅刚才被他把手搭在肩膀上老半天;满心委屈地也想骂上几句;却被聂锋制止;只听聂锋边说话边笑;笑声一次比一次冷;让刁鹏感觉毛骨悚然。
“哼哼;刁导;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哼哼;要是你不老实回答;哼哼;就自己到外边地里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就当你这辈子最后积点德;给农民的田里加点肥料吧;哈哈。”
刁鹏带着哭腔忙不迭应道:“聂总请吩咐;聂总请吩咐;我一定照办;我……一定照办!”
聂锋开始做起了铁面包公:“是谁让你来给我的电影瞎搅和的;快说!”
“是吴兴;那小子叫我来的;”刁鹏把责任一把推空;“不关我事啊聂总;真是那小子出的主意!”
“他背后那个人是谁?”聂锋吃人似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