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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舟不明白,这三个人为什么能装得那么好,就好像他应该这样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一日三餐由他们供养,衣食住行被他们所监视。
“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无法理解他的做法。”季明舟垂着眼皮,避开看越揽星的目光。
越揽星是…来当说客的吗?
“不…不是理解的意思。抱歉,我现在思路也有些乱。算了,另外一件事吧。”
越揽星深吸一口气,说:“花流云想和你做亲子鉴定。”
季明舟:“。。。?”
“他们家…小时候丢失过一个孩子,和你年龄差不多大,花夫人死前一直在努力地寻找,最后留下遗言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让孩子回家。”
越揽星定定地看着季明舟,说:“你和花夫人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
季明舟静静地坐在原地,目光不自觉的飘向窗外。
还有大概三四米到终点,他能跳下去吗?
这话题是越来越离谱了。
————
“对二,报双!”
“五炸!”
“王炸!”
在对面两人哀怨的目光中,陆云江愉悦地收钱、洗牌、顺便还能看一眼摄像机投屏。
玩法新升级,坐着玩的几位可以通过摄像机看到那边几人的动向,推断那边人的道具。
猜出所有人的道具,将会是最终胜利的关键。
就在他埋头的片刻,登上摩天轮的季明舟忽然用衣服把镜头盖住了。
“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可以看到吧?”
喻清看底下两个大男人无奈的表情又觉得不像。
“难道是上面两个猜到了?”
“越揽星我不知道,明舟应该是无意的。”
陆云江瞥了眼手机,说:“再来一局。”
“不来了不来了,我弟老婆本都要被掏干净了。”
“你什么手气,王炸对二都在你那里。”喻风接过陆云江新发的牌,裹在手心里看了眼。
“没手气,除了王炸对二剩下都是阿拉伯数字。”
陆云江又瞥了眼投影那边。
摄像机还是黑的,收音设备也被关了。
自从季明舟被绑到船上后,两人基本上除了洗澡上厕所就没分开过,就连写歌都是两人赖在一起。
季明舟那段时间容易犯困,窝在他怀里垂着双臂,脑袋一矮就能睡着。
也不知道是季明舟皮肤薄,还是人太瘦了的缘故,他总能隔着胸口感受到那颗心脏在有力跳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