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桌面上的气氛凝重的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后悔着就该死皮赖脸的跟着花儿爷一起去接吴邪他们回来,总好过在这受气的强。
心中万分期待着解雨臣的凯旋而归,黑瞎子又是面带笑容的给吴二白添了茶水。
“二爷,您喝。”
笑嘻嘻的面容让吴二白也不好说什么,碍着有裘德考的存在,他给黑瞎子在洋人前留了面子。
裘德考惆怅的捏着手中的茶杯,似是回忆般的语气开口,“想当年你父亲就喜欢跟我喝君山银叶,可惜到现在早已是物是人非。”
吴二白姿态从容,没有一点想跟他怀念吴老狗的意思,意有所指的说道:“我们家对于厌烦的人,一向是请他喝君山银叶。”
裘德考面色不变,捏着茶杯的手却把茶杯放在了桌面上,“是吗,那想来你父亲和你都对我是有什么误解。”
“哪里有什么误解,不过是有的人喜欢痴心妄想罢了。”
吴二白神色倨傲,稳稳的坐在木椅子上没落下丝毫下风,极具压迫感的气势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愈加恐怖。
裘德考不得不承认吴家的后代在吴二白身上没有垮,比起老朋友吴老狗,吴二白也丝毫不逊色。
黑瞎子静静的坐在凳子上不插话,心中数着数看看解雨臣和吴邪得再有多少秒能进来,他们进来了他就解脱了,听这种人勾心斗角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胖子和小哥没有再回营地,直接被解雨臣打包送到了安排去市医院的车上,留下他们三个人一起去裘德考的帐篷。
吴邪本该也是要一起跟着去市医院的,但是他说他还有事要问裘德考,解雨臣说不定他就同意了。
队医一直在候着,吴邪真要有什么不对的也不能逃过队医的眼睛。
营地里裘德考的人全都被吴二白带来的人围住了,吴邪还惊讶于吴二白的阵仗,但等他推开帐篷的门就收了自己外放的情绪,稳扎稳打的走到吴二白面前。
“二叔。”
吴二白颔首,看着他身上除了些脏污和擦伤没有什么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到了这个岁数依旧精神十足的身子骨让裘德考捏紧了手下的椅子扶手,见吴二白起身,裘德考做足了面子功夫紧跟着开口道:“看来吴二爷是准备回去了,在下就不多送了。”
“一把年纪了,还是好好坐着吧。”
吴二白知道吴邪肯定还有事要找裘德考,他没有一点要干预的想法起身离开,和吴邪眼神对上一秒便目不斜视的越过他。
解雨臣带着乔知芋很恭敬的往一边让开了位置好让他过去。
吴二白停下了脚步,对着二人说道:“我和乔小姐也好久没见了,一起出去叙叙旧罢。”
知道这是要给自己侄子腾空间,乔知芋乖巧的展露笑颜说道:“好啊,我也很想念二白叔叔呢。”
吴二白满意的颔首后直接走出了帐篷,对裘德考探来的视线丝毫不在乎,手中的手杖让他气势万千,一旁看门的女手下经历一次恐吓后也不敢再出声,低着头等着吴二白从她身边过去。
她还在担心吴二白会不会突然发难,但好在他连停都没停的越过她,就像是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