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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了?”
正靠坐在沙发上的解雨臣姿态上位,淡漠的视线从两人进门后就不曾移开过,眼中的审视和威严压的乔知芋有些心里发慌,手心也有点麻。
指尖点在沙发皮上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底,看着暂时没打算出声的黑瞎子,乔知芋干脆梗着脖子去问他,“你不是明天回来吗,现在回来时几个意思?”
解雨臣气的想笑,放在沙发扶手上轻点的手指也停住了,一双眼凝视乔知芋淡淡开口,“我要是不回来有的人怕不是要被哪个黑货拐走了。”
这话说的有辱黑瞎子的雄风,他一听果然沉不住气了,往前迈了一步抱着胳膊说道:“花儿爷过分了啊,黑爷我这是风流倜傥,怎么能叫黑货?”
“再者是你们先丢下小孩的,我给人带出去也不无不妥吧?”
少见的一连两个质问让黑瞎子的气盛直接赶上久居上位的解雨臣,若说解雨臣是伪装成温柔的隐猎者,那么黑瞎子就是把一切危险都可以显现出来的捕猎者。
乔知芋识时务的往后退两步,此等境界已经不是她等凡人可接触的了的了。
解雨臣也愁当时的这个决策,但水都泼出去了话也放出去了显然是收不回来的,他越过了这声,继续按照自己的顺序走。
“不管如何你都不能带着阿芋去夜店,而且还这么晚回来。”
解雨臣竖眉的教训他,一双温和的眼也满是严厉。
黑瞎子不想跟他扯这些没有的事,长臂一捞就把默默后退了几步远的乔知芋捞了过来,拇指与食指捏了捏乔知芋耳上别着的发夹,哂道:
“逗你玩的你都信了,还是很以前那样认死理。”
“我以前的一个雇主今晚有场烟花秀,正巧某些人把小孩落家里了,带她去前又去了趟游乐场。”
黑瞎子两句话说完,不管解雨臣信没信,反正乔知芋点头如捣蒜,就差把头点掉了。
“是真的,我们两个玩了一下午。”
乔知芋说完还愤愤不平的偷瞄解雨臣小声嘟囔,“明明你们先背着我走的,还不让我去玩,要不是瞎子突然回来了我直接飞回广西找胖子和小哥了。”
抱怨声很小,揽着她的黑瞎子再小的声音也都听见了,耳力惊人的解雨臣也是一次不差的听了下来,自己无奈的和黑瞎子对视一眼。
他在听到黑瞎子说的烟花秀时就已经信了,故而也站起身子信步朝着乔知芋走去哄乔知芋。
手抚上她的一侧头发,他轻声道:“确实有一场烟花秀,是我冤枉你们了,别生气了?”
乔知芋气鼓鼓的看着他,满脸写着我是那么容易就被哄好的?
解雨臣伸出的手一顿,他以前这招出手即是巅峰,这次阿芋是真的生气了。
黑瞎子很给面子的没有当场就笑出声来,搂着乔知芋的手紧了紧,带着她越过解雨臣嘴里还洋洋洒洒的朗声道:“走吧小孩,这种没诚意的道歉我们不要。”